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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揪住死老太婆的头发,把她往猪圈柱子上撞了几下。
  撞得老太婆哇哇大叫。
  撞了好几下,乔荞这才松开。
  但她依然愤愤不平。
  “肖玉凤,你简直不配为人。”
  “把薇薇孩子掳走,逼薇薇拿钱给陈亚军娶新老婆这种事情,你们也想得出来?”
  “卑鄙无耻。”
  肖玉凤捂着被撞疼的脑袋,似乎还没尝到教训,依然很嚣张,“我们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啪!
  乔荞一个耳光扇过去。
  既然没被打怕,那就再打。
  打到肖玉凤怕为止。
  这种为老不尊的人,打死都活该。
  她警告着:
  “肖玉凤,薇薇的女儿就是我女儿。这事我管定了,你敢动我女儿,我跟你拼命。”
  被扇耳光的肖玉凤,忙看向亲戚。
  “老六,你站着干什么,帮忙啊?”
  乔荞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凶巴巴指着老六。
  “你敢。你要是敢插手,我打断你的腿。”
  “婶,这女人太凶了……
  一旁的老六,吓得不敢上前。
  肖玉凤低骂了一句:
  “怂货!”
  这时,乔荞才把盼盼重新抱起来,往外走。
  她返回车上,把捆绑着的陈亚霜拉下来,推到肖玉凤面前。
  肖玉凤看大女儿手脚都被捆着,嘴还被堵着,心疼得要死。
  赶紧上前揭开女儿嘴里的布。
  陈亚霜立即委屈地哭了,“妈!”
  肖玉凤也终于明白,乔荞是怎么找上门的。
  但乔荞这个女人太凶悍了,她们母子不是她的对手,肖玉凤不敢再吭声了。
  乔荞已经带着盼盼,开着车子离开了陈家村。
  车子开往县城。
  乔荞订了个宾馆包房。
  又带盼盼去吃了点东西。
  好不容易,才把盼盼哄睡了。
  等宋薇赶到时,看到睡熟的女儿身上到处是掐伤,耳朵和脸也是肿的。
  心都要碎了。
  她抱着盼盼,怕把她弄醒,又不敢抱得太紧。
  好怕再次失去她。
  这一抱,宋薇一直肯不撒手。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从昨夜盼盼失踪,到知道她行踪之前,她感觉心都死了。
  整个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直到这一刻紧紧抱着女儿,宋薇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乔荞想让母女俩好好团聚一下,便道:
  “薇薇,你昨晚一夜都没睡,你就在盼盼身边睡一会儿吧。我在隔壁开了两间房,有什么事你随时吱一声。”
  她和何启东一起,退出去,关了门。
  淡淡地看了何启东一眼,把门卡递给他。
  “203号,帮你开的房间。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何启东心里的情绪,千起百涌。
  他满眼复杂地看着乔荞,“谢谢关心!”
  “何启东,你想多了,我不是关心你。”
  乔荞很平静地与何启东对视。
  “看在昨晚,你也帮忙找了盼盼一夜的份上,我才帮你开的的房间。”
  何启东有自知之明,“我知道。”
  不再答话,乔荞转身,去了205号房。
  她也整整一夜未眠。
  又连着开了三个小时的车。
  她也需要休息了。
  纤瘦疲惫的背影,让何启东心里千回百转。
  好想上前,抱一抱她啊。
  但他不能。
  他忍不住跟上去两步,看着乔荞的背影,问:
  “乔荞,你还恨我,对吗?”
  恨他当年,在他们准备结婚之前,抛下她,劈腿离开。
  乔荞握着门把手,准备推门而入的手,顿了顿。
  但她没有回头看何启东一眼。
  她淡淡地道,“恨一个人,不需要力气的吗?”
  她早就不恨了。
  如果她不学会释怀和看开,她要恨的人太多了。
  何必那么不放过自己呢?
  她与何启东的事情,也早在七年前,她差点死在藏区的那一回死里逃生中,彻底放下了。
  想到七年前去藏区的事情,乔荞侧了侧身。
  正面面对着何启东。
  淡淡一笑。
  “何启东,我应该谢谢你。其实,你才是我和我老公的媒人。”
  “那年你离开我,我确实很痛苦,所以我去了唐古拉山的无人区。”
  “穿越那边贫瘠荒凉的土地时,我遇到了我老公的父亲,我们一起遇到了野狼的攻击,我们成了患难之交。”
  “后来姻缘巧合,我和我老公在一起了。”
  “我老公是一个很有责任感,很踏实,很体贴,很坦诚的人。”
  说到商陆,乔荞一脸微笑。
  想到与商陆的种种,嘴角更是洋溢出幸福的弧度。
  这辈子,她算是嫁对人了吧。
  那样的幸福洋溢,像是一把利刃,扎进了何启东的胸口。
  可是,当初他被迫离开,不就是希望乔荞另寻觅幸福,找个好男人嫁了吗?
  如今她真的找到了。
  为什么,心这么痛?
  乔荞又笑着说,“我老公叫商陆,你知道的吧?”
  何启东问宋薇打听商陆的事情,乔荞知道。
  她想,何启东肯定知道他老公商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