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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什么鬼玩意。”
  刀疤男一边拍着灭掉的电瓶灯,一边骂骂咧咧。
  他骂着人的时候,乔荞感觉一阵阴森森的风从身边吹过,吹向刀疤男的方向。
  没一会儿,灯被刀疤男修好了。
  黑暗的空间忽然又有了光亮。
  但这个时候,姓张的畜生和他的手下黄毛,却突然不见了。
  “大哥,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
  “黄毛,大哥,你们俩去哪儿了?”
  刀疤男急着去找人。
  暂时没空理会乔荞和宋薇二人。
  宋薇拖着被绑在身上的椅子,慢慢挪到乔荞的身边。
  “荞儿,你怎么样?”
  “张鸿兵怎么突然不见了?”
  “我也没看清楚。”
  两姐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层传开。
  听着还有空荡荡的回音。
  宋薇盯向四周瘆人的环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荞儿,这里不会真的闹鬼吧?”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乔荞来不及多想,生怕刀疤男和姓张的畜生再折回来。
  她努力地动了动身子,“薇薇,你靠近点,背对着我,我还有一点点的力气,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她的手同样被刀疤男绑住了。
  她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咬着宋薇手上绑着的那个绳结
  十多分钟过去了,宋薇才感觉到绳子松了一些,赶紧挣脱开,解了自己脚上的绳子,又赶紧去解乔荞身上的绳子。
  “荞儿,你没事吧,能走路吗?”
  “能!”
  她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还是能慢慢地挪动步子。
  宋薇赶紧扶着她,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很奇怪的是,刀疤男和姓张的畜生,再也没有返回。
  两姐妹走出烂尾楼,打了个车离开了。
  车上。
  宋薇给吴婶打电话,问了两个孩子的情况后,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她帮忙看着孩子。
  关于被人绑架的事情,宋薇只字不提。
  就怕吴婶让孩子知道了。
  乔荞这会儿身上的药效大概是过了,感觉有力气多了。
  她拉着宋薇打量着,“薇薇,对不起,因为我把你卷进来,差点让姓张的畜生欺负你。”
  “他们就只是把我绑起来,没对我做什么事情。张鸿兵主要是针对你。荞儿,刚刚真的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真的会被姓张的欺负。”
  说起来也是邪门。
  灯光好好的,说不亮了就不亮了。
  等刀疤男修好灯时,姓张的畜生和手下黄毛却突然不见了。
  玄乎得很。
  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意外太蹊跷。
  乔荞和宋薇刚刚回到东山邻地,又接到了一通省公安厅的电话。
  说是她们跟一起刑事案件有关,要她们过去录一下口供。
  赶到省公安厅,见到了神情有些恍惚的刀疤男,他嘴里碎碎念,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反正感觉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公安厅的同志把他们带到了单独的办公室。
  经过一番了解,乔荞才知道,那个畜生不如的张鸿兵和他手下黄毛,已经死在了烂尾楼里。
  是刀疤男报的警。
  乔荞和宋薇分别被带到单独的问讯室,问了话。
  她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公安厅的同志,不敢有半点隐瞒。
  然后继续被关在问讯室里。
  负责人拿着各种资料,来到省厅领导面前。
  “陈厅,那两个女人和刀疤男的口供完全一致,没有半点出入。”
  “我也调查过了,那两个女的和刀疤男之前并不认识,不存在联合杀人的动机。”
  “加上刀疤男手机里的录像,确实是跟他们口供说的一模一样。而且都对他们用了测谎仪,都没说谎。两个女的是和张关长有些过节,但人不是她们杀的。”
  “这事就玄乎了。”
  省厅领导沉思片刻,“再关二十四小时,没什么进展就放人。”
  乔荞和宋薇被放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两人都很疲惫。
  尤其是乔荞,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两人离开问讯室,朝外走出去。
  “荞儿,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累,你呢?”
  “我也没事,警察同志把手机还给我了,我才看到新闻,警方公布的张鸿兵死因是跳楼自杀。你说邪门不邪门?”
  张鸿兵的死因,乔荞不置一词。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事谁也解释不清楚。
  “反正他死了也是活该!”
  “乔荞,我们回去洗个澡吧,两天没洗澡了,身上的都酸死了。”
  乔荞朝自己闻了闻,确实是又酸又臭。
  而且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看上去真的很狼狈。
  两人手挽着,要从公安大厅走出去时,被工作人员要求走后门离开。
  省公安厅今天似乎要迎接什么大人物,外面铺着红地毯,还有两排工作人员在维护现场秩序。
  从红地毯走来的大人物,吸引了宋薇的目光。
  她忙推了推身旁的乔荞,“荞儿,那不是商陆吗?”
  确实是是商陆。
  商陆正被省厅的领导人物陪同着,一起走进来。
  他还是那么气场强大,身后还跟着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