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上的排名表像一道数学证明题般简洁有力——我的名字赫然列在榜首,比陈默高出5分。
夏老师的掌心贴上我的后颈,温度透过校服领子渗进来:满意了?
我盯着那个1字,喉咙发紧。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默的消息简短得像在报丧:「器材室。现在。」
我...我转头看向夏老师,要去趟洗手间。
他金丝眼镜后的眸光闪了闪,最终松开手:五分钟。
器材室的门虚掩着。推门进去时,陈默正倚在跳高垫上摆弄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见我进来,他直接将手机抛给我:自己删。
相册界面开着,那些不堪的照片整齐排列着。我手指发抖,全选、删除、清空回收站——一分钟就抹去了半年的噩梦。
满意了?他轻笑,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攥紧自己的手机。陈默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现在去夏正源家庆祝?
他身上的雪松香里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铁柜:嗯...
真乖。陈默轻笑,伸手拨弄了一下我脖子上的∞项链,告诉他...他的指尖顺着银链滑到锁骨,最后一题我故意写错了最后一步。
说完他转身就走,白衬衫后摆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阳光下刺得眼睛发疼。
——
夏老师家。
红酒在高脚杯里荡漾出暗红的波纹。夏老师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锁骨在暖光下投出深邃的阴影。他举杯轻碰我的杯沿:恭喜,我的冠军。
酒精滑过喉咙,烧出一路灼热。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问:如果我今天没考第一...
那这就是安慰酒。他的指尖沾了点酒液,抹在我唇上,现在...俯身舔掉那滴酒,是庆功酒。
我被抱上料理台时,打翻了盐罐。夏老师咬开我的衣扣,金属纽扣弹落在地砖上,清脆的声响里他含糊地问:想我吗?
想...我仰头承受他的吻,∞项链被扯得绷直,每天都想...
他的手掌探入裙底,指节弯曲的弧度像在解一道精妙的数学题:这里也想?
料理台的边缘硌得后腰生疼。夏老师今天格外有耐心,指尖绕着圈撩拨,就是不给我个痛快。我扭着腰去够他,却被他用领带绑住手腕:急什么?
夏老师...我带着哭腔喊他。
联考第一的奖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要慢慢给。
当他的欲望终于抵上来时,窗外突然传来雷声。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几步走到落地窗前:看清楚。
雨幕中的城市灯火阑珊。他猛地沉腰,我惊喘着贴上冰凉的玻璃,∞项链在胸前剧烈晃动。
记住这个视角。他掐着我的胯骨冲刺,记住是谁把你送到这个高度。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我颤抖着达到顶点时,夏老师咬住我的后颈注入滚烫的液体,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宣告所有权。
事后他抱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走腿间的黏腻。我昏昏欲睡地靠在他怀里,听见他问:陈默还说了什么?
他说...我强撑着眼皮,最后一题...故意写错...
夏老师的手突然顿住。
浴室顶灯在他的镜片上投下两片白光,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到他陡然绷紧的肌肉。
果然。他轻笑一声,扯过浴巾裹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