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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她从离婚的恍惚中回过神,就听贺志章给家里的佣人打电话。
  “把何女士的所有东西,还有她女儿的东西。
  全部收拾好,扔在在大门外。”
  冷漠无情的说完这些话,他就对何凤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踏进我贺家一步。
  你和你女儿的东西。
  我已经让人收拾好扔在大门外。
  你若是想要,限今天之内自己找车去拉走。
  若是不想要,天黑之前我会让收垃圾的收走。”
  何凤闻言,瞬间气笑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
  “……”
  贺志章皱眉看着发疯的她,“你笑什么?”
  何凤笑得浑身颤抖,眼泪都出来了。
  好一会儿她才停下。
  “我在笑我过去有多愚蠢。”
  贺志章是她所有男人里面,对她最温柔体贴,最好的人。
  无论金钱还是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从未让她委屈过。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不满足。
  想要寻找刺激。
  贺志章不想再去看她那张虚伪的嘴脸。
  他转过身,丢下一句,“不,不是你愚蠢,是我眼瞎。”
  他丢下一句自我嘲讽的话,大步流星离开,一秒都不想和她多待。
  仿若何凤是瘟疫一样。
  何凤看着他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后悔吗?
  后悔!
  可是,没有人给她机会了。
  ……
  下午,等她浑浑噩噩到医院,来到贺紫鸢的病房,却发现女儿不在。
  她有些疑惑地找护士问,“我女儿呢?
  她去哪了?”
  小护士摇了摇头,“没在病房吗?
  早上挂水的时候还在的。
  你打电话问问。
  她腿不方便,应该不会走远。”
  何凤掏出手机给女儿打电话。
  可打了几个电话,贺紫鸢都没接。
  这下她有些心慌了。
  女儿不接电话,到底去了哪里?
  她坐着轮椅不方便,出去也不打一声招呼。
  她在医院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她赶紧给贺志章打去电话,想问问他是不是把离婚的事告诉女儿了?
  可拨出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
  贺志章那边都没有接。
  最后直接把她拉黑了。
  何凤气得差点爆炸。
  “啊!”
  “该死的,竟然这么绝情,连我的号码也给拉黑了。
  贺志章,你够狠!”
  何凤怕贺志章把离婚的事告诉女儿后,怕女儿受刺激想不开。
  贺志章把她拉黑了,她只好跑到贺氏去找人。
  而她心急如焚寻找的贺紫鸢,现在正在贺家大门口。
  家里佣人有她的眼线。
  在何凤与贺志章去离婚的时候,佣人就赶紧通知了她。
  得知妈妈净身出户,连带着她一起被赶走。
  她瞬间慌了。
  她没想到她的身份曝光后,爸爸连她也不要了。
  他从小那么疼她,就算她身份曝光了。
  她还是他的女儿啊!
  他怎么能狠心不要她?
  令她做梦都没想到的事。
  她来到贺家大门口,坐在轮椅上。
  却被拦在外面。
  不准她进门。
  平时一直敞开着大门,今天却紧闭着。
  无论她怎么叫,怎么喊,甚至大发脾气。
  没人理她,甚至连给她通风报信的佣人也被赶了出来。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佣人将她和她妈妈的东西打包扔出来。
  仿佛就像扔垃圾一般。
  扔完东西后大门又立马关上,把她隔绝在外。
  明明家门离她一步之遥。
  可里面的人,却不让她进去。
  这一刻,她的天塌了!
  天空明明是湛蓝明亮的。
  她却感觉头顶乌云密布,压得她透不过气。
  ……
  贺氏。
  何凤来到公司大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不准进。
  贺志章已经打过招呼。
  以后凡是她们母女俩靠近,都不准放进来。
  何凤没想到离婚后的贺志章绝情得令她陌生。
  她在公司大门口像泼妇一样大吵大闹。
  最终还是没能进去。
  最后,还是贺紫鸢给她回电话,她才火急火燎的往贺家赶。
  等来到贺家大门口,看到外面一地的狼藉,她差点气疯了。
  那些东西都是她们母女俩的。
  生活用品,日用品。
  “啊,贺志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怎么能这样无情?
  我都已经答应净身出户了。
  你连让我找房子搬家的时间都不给我。
  你怎么能这样狠心?”
  贺紫鸢冷冷地盯着发疯的她。
  “现在,你满意了?”
  女儿阴森,冰冷的话让何凤背脊发凉。
  她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对不起!
  是妈妈连累了你。
  我先送你回医院。
  贺家已经容不下我们。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随后,她打电话叫了两个货车把大门口的那些东西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