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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之前……她还在闭关呢。
  姜汾看了看云景。
  难道是来找自家师叔的,那也不可能算的这么准啊。
  “你就这么听他的话?”
  苟日新连忙笑了笑,“人在江湖飘,诚信第一嘛!”
  他本来也是打着收钱不办事的主意,这一个月也没忙着,把这颗蛋都研究透了,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而且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这颗蛋来了之后,他周围的灵气都淡了。
  以为是什么邪物,苟日新自然不敢留着。
  去换的话,好歹还能得个价值不菲的水灵根。
  “小人真觉得那是宝贝,受人之托罢了,我可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干…”
  【还是有哪里不对…】
  姜汾冷哼一声,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团紫电。
  呲啦一声!
  紫电从苟日新的头顶上飘过。
  苟日新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吓得冷汗直冒。
  【秃,秃了!】
  姜汾把紫电往下移了两寸,“还不说实话吗?”
  “说!我说!”
  “其实,那个水灵根是我绑的,我平常有点门道,偶尔要点小孩,赚点小钱花花。”
  姜汾眯了眯眼睛,手上的电花冒得更大了。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也尝过味道…”
  姜汾眼中冒出了些杀意,“还有没有被绑的小孩,在哪?”
  苟日新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意,他看了看云景,装作害怕的低下了头,手假装自然往身后摸去。
  将一切看在眼里,云景却像是被院中的一棵梨花树吸引,走到了一旁似乎欣赏,还把芍药叫了过去。
  “说!你抓的那些小孩在哪?”
  苟日新眼神阴郁,“不就在这吗?”
  觉得抓住了机会,他猛地从地上扑了过来,撒了一把毒粉,转身就跑。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兴奋,那毒见血封喉……
  姜汾连忙用灵气支起了一个罩子,看到他逃跑的身影,立马追了上去。
  “站住!”
  召唤出了一把青色的小剑,姜汾挥出了一剑。
  一灰一白的身影当即动起手来。
  两人的修为本就没差多少,苟日新虽然高了一级,姜汾却是威力最大的雷灵根。
  再加上这一年师父和师叔的悉心教导,她竟然隔着一层的差距,和混了许多年的老油条打得难舍难分。
  苟日新咬了咬牙,“我又没招惹你,你为何不肯放我一马?”
  “你没招惹到我,你招惹到其他人了!”
  躲过了阴险的攻击,姜汾狠狠地放出了一招雷电。
  不说石家兄弟因为石树被拐的事情,差点走投无路,看他做这一行也绝对不短了,多少家庭因他妻离子散……
  芍药想去帮忙,却被人拦住。
  云景注意着那边的战况,眼中深沉。
  “她要学着成长了。”
  修仙界充满着各种危险和斗法,他们不能养出一个抵御不了任何危险的菟丝花。
  “啊!”
  被一剑拍在了地上,苟日新捂着受伤的肩膀,满脸惊疑。
  他虽资质不佳,却已经在练气七层呆了十多年了,如今却败给了一个才几岁的小娃娃?
  “你就这么不肯放过我吗?”
  姜汾伸开手中的剑,抹了一把小脸上的血痕。
  “善恶到头终有报。”
  “呵!好一个善恶到头终有报……那就来吧!”
  调动起了全身的灵力,苟日新突然扑了上来。
  “我这条贱命,拖下一个天之骄子,赚了哈哈哈!”
  芍药突然大喊,“不好,他要自爆!”
  “唔!”
  一口血吐在了姜汾的身上,却顾不上去擦了,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染血的青剑。
  在那一瞬间有些茫然。
  【她,她杀人了?】
  又吐出了一口血,苟日新睁着一双有些泛白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姜汾。
  忽然一笑!
  然后滑倒在了地上,没了生息。
  ——你知道将死之人的鲜血是什么模样吗?
  粘稠的,鲜红的,带着淡淡的铁锈味,以及人体的温暖。
  从前好歹也是在法制社会,虽在不见刀剑的战争中混得风生水起,却也从来没有摊上人命。
  姜汾茫然四顾,手上还捏着那把剑,脑子一瞬间有些空白。
  【原来,杀人是这种滋味。】
  原来,修仙界是真的这么残酷。
  ……
  云景没想过让姜汾现在就杀人。
  他只是想让这个人给小丫头练练手,让她提前适应修仙界的规则。
  后面,他自然会将人处理掉。
  没想到……
  皱着眉头检查了苟日新的尸体,瞧这小丫头一脸不在状态的模样,云景有些迟疑的伸出手。
  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
  “小汾儿,你做的没错,他是罪有应得……他是想毁了你。”
  四五岁的小孩能做什么。
  他们软软孺孺的,像个小福包一样,还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天真好奇,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美好的。
  这种小孩若是沾了血,会对她的人生发生巨大的变化。
  要么突破道德的底线,开始漠视生命,甚至践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