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掌门,取太阴灯。”
  说罢便很快的消失不见。
  “太阴灯?这么严重?”
  就连庆元君也沉默了,苏梓汐伤的这般重吗?竟然连太阴灯都取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段牧察觉到什么,【庆元君今日有些不对劲。】
  在听到那话的时候庆元君格外的紧张,好像还很担心。
  【只是想凑个热闹而已。】
  庆元君说话有些低沉,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的原因,最近庆元君总是要休息好久。
  【太阴灯是什么?】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
  【太阴灯又叫引魂灯,有安魂定魄,凝聚魂魄的效果……】
  庆元君解释着但是很快的沉默了。
  似有所悟。
  她这是要干什么?
  太阴灯,引魂。
  苏梓汐以身犯险难道是……
  蠢货!
  他怎么就教出来这么个蠢货。
  以身犯险亏她想得出来,他教她的她都忘了吗?
  夜半时分。
  僻静处。
  段牧从一个介子囊中拿出一把伞在自言自语什么。
  “苏梓汐为什么要进入崇明剑宗。”
  他不敢打开红俏就怕红俏灵气外泄惊动什么,只敢这么悄悄的问。
  红俏在地上划拉着,写下一个字【你】
  果然。
  他就知道。
  蠢货。
  他气急败坏的骂着苏梓汐可是心底除却酸涩之外又掺杂了不知名的欢喜。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他说过的不必为任何人舍弃任何,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都学到哪儿去了?
  忘了吗是。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当苏梓汐所作所为是为了自己的时候他是欢喜、欣慰的。
  第162章 :番外:当着宁舒的面,杀了我【苏梓汐加更】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险些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她禁不住的去想自己当时出于什么心理居然选择去相信蝶衣。
  她打了蝶衣那么多回,万一蝶衣怀恨在心呢?那是不是这样世上再也没有她这个人了。
  此刻的苏梓汐不由得开始后悔、恐慌起来,当时知道宁舒要将她送回苏家,而蝶衣那天刚好要逃离崇明剑宗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无比大胆的计划。
  如果是只是靠宁舒的信任没有很好的契机太阴灯她也是拿不到手的。
  而此刻不正是那很好的契机吗?
  当看到蝶衣站在人群里,红衣摇曳宛如盛开到极致的红花,她忽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蝶衣的身影,逃离刑堂并不是件难事,难得是在于离开崇明剑宗。
  宁舒很快的就会赶过来的,蝶衣根本不是宁舒的对手,除非她手里有什么值得宁舒忌惮的,而她不是再合适不过的吗?
  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不远处的蝶衣看到了人群里亮眼的苏梓汐,她的脸色很是苍白,宛如初晨时分含着露水寂静绽放的栀子花,空前绝后地清新与娇柔,只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细细地呵护。
  她的眼神很好,清楚的看到了苏梓汐的脸色,甚至是那微启的唇瓣,苏梓汐在说【抓我】
  思绪如电光石火转瞬即逝,但是蝶衣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与停顿,便朝着苏梓汐而去。
  既然是当众抓走苏梓汐,必然是不能让她太好过不然让别人怀疑不是?
  纤细的脖颈在她掌心之下脆弱的不堪一击,好像只要她稍稍用力便能轻易折断。
  同样的她也知道若是将脖颈折断这世上可能就再也没有苏梓汐这个人了。
  苏梓汐,她的确有诸多的不好。
  可是就算她千不好万不好,却一心向着先主。
  光是这一点蝶衣便能忍受苏梓汐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敬,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先主。
  “往东南方向,那里有断崖。”
  细微的声音很快的被风吹散,若是不仔细听可能根本听不清。
  “你在崇明剑宗带着红俏要多加小心。”从前也就罢了,红俏还未长成并不足为惧,可是现在的红俏已然元婴,只怕是更加不好控制。
  而苏梓汐待在崇明剑宗需要处处小心,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听到这话的苏梓汐猛然回首,“红俏不是在你那儿吗?”
  红俏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可是听蝶衣的意思也不在她身上,那么红俏呢?
  苏梓汐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宁舒向来嫉恶如仇如果红俏在她手中必然会被摧毁,而红俏是她本命法器她根本没有察觉到它有何闪失。
  也就是说红俏还安好,那么就只剩下唐茜以及段牧。
  这两人之中。
  她更倾向于后者,段牧才是那个会把红俏藏起来的人。
  而蝶衣夜很快的想到了什么,不过她怀疑的唐茜。
  可是唐茜拿走红俏有什么用,她又用不上。
  两人还来不及捋清楚思绪便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威压朝着此处而来,压的人几乎是快要喘不过气来。
  对于魔界出身的蝶衣而言更甚。
  “当着宁舒的面,杀了我。”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蝶衣震惊不已,看向苏梓汐眼神仿佛在看神经病,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疯了,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