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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噎着了,所以,他这是要把她赶走?陪护的权利也不给么。
  门外传来敲门声。
  估计是医生来查房了,她准备起身出去。
  刚欲转身却被男人拽住了,力气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大。
  “你真是我女人?”
  嗓音磁性,动听悦耳,深沉的目光夹带几分审视。
  “呃……曾经是。”
  “意思,现在不是?”
  “分手了!”
  他点了点头,松开她的手,“那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我……”
  她抿了抿唇,看向他满头缠满的纱布,算了算了,她跟个病号计较什么呢!
  门被推开。
  风泽带着一群医生走进来,“云小姐,您先出去。”
  ……
  门外,冗长的走廊上围绕了一群人。
  厉书涵、夜渊、香蔓……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保镖,以及厉老爷子派来的管家。
  “栀栀,厉爷他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嗯。”云栀意点头。
  “事故现场惨烈,他磕到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
  门内。
  风泽帮厉阈野脑袋上的纱布解开。
  “厉爷,门外很多人。”
  “就连老爷子的人都来了。”
  做戏做全套。
  厉阈野爬起来抽了支烟,“先把老头子的人应付走。”
  “是。”
  风泽愣了两秒,“少爷,差不多得了,云小姐哭得可惨了。”
  “……”
  嘴里的烟突然不香了。
  他弹弹烟灰,继而把烟碾灭。
  那小女人哭得那样,是他没想到的。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随心所欲,放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忽然地转过头,“风泽,我是不是真该弄点伤在脑袋上?”
  闻言。
  风泽咳咳了两声,“不可啊少爷,演戏而已。”
  “大不了,您在这里住上两三个月,再搬回去四季庄园与她同居不就行了。”
  在医院住两三个月,那不得要了他的命了?
  “不成。”
  要是他真在医院住那么久,那小女人把外面的狗男人带回家住了,他也不知道。
  就算真装不认识她,也要陪在她身边吧。
  就算她真要与别人谈恋爱,他也要看着她谈……
  半晌。
  风泽突然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少爷,云小姐就没怀疑您吗?”
  怀疑。
  怎么可能不怀疑呢。
  接下来。
  厉阈野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才出院的。
  鉴于他“失忆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也不记得她。
  所以,云栀意做什么,都不和他商量。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天天约香蔓夜渊来家里开party,偶尔还把龙少席叫过来修复花园里的栅栏。
  云栀意一边玩,一边照顾他。
  厉阈野刚出院回到别墅的第二天,懒懒地坐在沙发内。
  她穿着一身靓丽的粉紫色连衣裙,朝他走来。
  “你还没想起什么吗?”
  两人目光在空气里相汇。
  云栀意是信他的,但夜渊那张嘴吧啦吧啦,突然说出车祸的人哪能好这么快?
  所以,她渐渐有了怀疑。
  她试探。
  “老公,我今天穿的丝袜好看吗?”
  她说着,故意把裙子往上撩了一截,露出大腿的肉丝。
  “……”
  厉阈野面色看似镇静。
  仅看了眼那圆润的美腿,就将视线落她脸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
  “……”
  云栀意当即愣了两秒。
  他还真的失忆了,什么也没想起来啊。
  从前的厉阈野,那可是一头没吃过肉的狼。
  要是敢在他面前这样穿丝袜,故意引诱,她早被按到沙发上了……
  如今,他能做到这么平静。
  的确和从前不像了!
  她把裙子拉好,对他温柔的说。
  “我的名字,云、栀、意。”
  她指了指别墅外的花坛。
  “外面的栀子花,就是你给我种的。”
  第368章 倒酒
  厉阈野失忆的消息传疯了。
  霎时间,吸引了不少的人,四季庄园挤满了。
  晚上九点。
  草坪上,夜渊正在搞夜宵,风一吹,香味飘的到处都是。
  厉阈野端坐在椅子上,视线睨了眼一旁的夜渊,命令道。
  “来帮我倒酒。”
  “……?!”
  夜渊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收起脸上邪魅的笑容,当即歪头过来。
  “厉阈野,你把我当啥了?”
  “你不是我请的厨师么。”
  “我特么……”
  夜渊当即脸绿,咳了两声。
  厉阈野歪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徒留一双深沉的眸,透着几分平易近人的气息,“怎么,不是厨师,难道是会所的男模。”
  “……”
  夜渊无语。
  放下手中的食材,招手叫来厨师接着烤,他朝云栀意看眼,“管管你男人,这也太嚣张了吧。”
  云栀意缩凳子里,手中拿着一杯香槟,“我可管不了他,他现在连我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