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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这姑娘的身份也不差,导致情况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晋王也告诉过那位姑娘早已经有了心仪之人,说是回来之后要迎娶心仪的姑娘。
  如果不成,怕是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时瑶微愣,透过云未央的表情倒是能猜到这话语中所说的姑娘是谁。
  “那、这样能行吗?”
  “那就得看你愿不愿意了。”
  男子的声音从时瑶身后传来,她转过头就见到满脸笑容的帝云晋。
  “你们先聊吧,我还得去让人将屋子收拾一下,王爷待会儿怕是还得要进宫。”
  云未央向着帝云晋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只能帮到这里了。
  至于究竟能不能成功,就得要看晋王的本事了。
  不过,这么久没回来,时瑶对帝云晋的关心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的心意,其实很明显。
  只是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只要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帝云寒瞧着自家夫人满脸笑容的模样,只觉得自家夫人编故事的本事真是不错。
  “时瑶姑娘要是知道你这样编个故事来骗她,怕是会生气的。”
  云未央微微一笑,“如果真的能帮他们促成,就算是挨骂我也认了。”
  时瑶实在是慢热。
  身为好姐妹,对她的情况实在是再了解不过,只是嘴上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现在这情况,无疑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看来,到时候的云晋要好好感谢你。”
  听言,云未央微怔,随后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
  皇宫,御书房。
  帝临天在听见文翰所说的一番话之后,那张平静的脸庞愈发阴沉。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楚王做的?”
  “微臣所说的一切全都是事实,根据目前的证据,一切都指向楚王。”
  文翰神色不变,所有的证据、证词全都交了上去。
  “皇上,你让微臣所调查的一切,口供、线索全都在这里了,人证物证俱在,至于这最后的结果还请皇上定夺。
  这件事情在发生之后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这一切全都给理清楚了。”
  “目前事情也没有扩大,不论皇上想如此定夺都行。”
  帝临天听着封翰的一番话也不免恼火。
  这老家伙分明是在说自己想怎么胡诌都可以。
  只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这里,他将所有的东西都看过之后自然也就明白铁证如山。
  不论帝楚焱怎么辩驳,那都是狡辩。
  不会有这么多的巧合,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一个人的身上。
  况且,没有人会设计这样的圈套。
  文翰的本事他很了解,既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就意味着真相就是如此。
  “皇上,这件事你还是慢慢斟酌吧,人证也都在外边。
  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为了避免会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做手脚,所以微臣直接接手了案子。
  寒王对此也没有任何意见,之后所发生的事都是微臣所调查,楚王并没有插手。”
  文翰神色认真,将整件事情说了个清楚。
  “你不用走。”
  帝临天眼见着文翰准备退下,开口喊住了他。
  帝楚焱这件事情错的如此离谱,根本无从辩驳,即便这件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但是潮州那边无法避免的开始传出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皇室想保住他也不可能。
  更别说,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儿,实在没有保住的必要。
  “将楚王和襄王喊来!”
  “是,皇上。”
  首领太监察觉到皇上说这话的语气很不好,心头也是咯噔一声,这一点其实并不难猜。
  两位王爷这一次错的离谱,皇上定是很生气。
  之前在外没有回来也就罢了。
  现在回来了,肯定难免责罚。
  帝楚焱和帝景襄都在外边待着。
  帝楚焱是根本没有机会回去,因为文大人说要进宫之后就将他给带了过来,根本不允许他离开。
  至于帝景襄,则是好像也没有回去的必要。
  现如今、听见父皇喊他们,心头顿时咯噔一声,意识到接下来的情况怕是彻底糟糕了。
  不知道父皇会怎么责罚。
  随着两人走进御书房之后,连忙跪了下去。
  “儿臣见过父皇。”
  帝临天的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脸上的怒容已经遮掩不住。、
  “砰!”
  他随手就将桌上的砚台给砸了过去。
  “你们两个废物,朕让你们出去处理潮州水患,你们就是这么去害人的?”
  “儿臣知错,父皇恕罪。”
  帝景襄连忙跪了下去,神色间透着浓浓的惊慌。
  在这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在担心着这个问题,知晓父皇一定会暴怒,只是这会儿真正发生的时候依旧忍不住惊慌。
  以往在皇城的时候也曾做过错事,受罚过,但没有哪一次的情况如此严重,情况比想象中糟糕多了。
  “知错?”帝临天冷笑一声,“从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知错,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帝景襄心头咯噔一声,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向帝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