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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夺梨色 > 天天被操()
  高夺已经懒得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他大掌盖住她的私处,将她扯到了嵌着全身镜的衣柜前。
  镜里,清晰地映照出嫩白淫美的肉体。
  钟梨青丝披散,垂下来的发缕扫着饱满圆润的胸乳,高夺伸出右掌,轻轻地替她拨到后面。
  两人都盯着镜子,钟梨的视线不由得随着他,渐渐往下,一直盖在她小穴上的左掌五指开始缓缓分散,粉嫩的穴缝露了出来。
  他手指灵活,掰开她的两片阴唇往外翻,私处掰弄出水滴的形状,黏腻的水液一股一股渗了出来,打湿阴毛,打湿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根沾了水的食指恶意地轻挠她的阴蒂。
  激得钟梨不敢再看,连忙往后退,他就在她身后,她纤细的后腰突然抵到了灼烫的硬物,她吓得又往前躲,他却箍住她,把她紧紧靠在他的身上,肆意享受她的香甜柔软。
  他大掌揉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把她提起来一点儿,方便操弄,硬物落在了她臀缝间,慢慢的磨着,磨着磨着,龟头挤进了阴道口,仅仅是前端一小截,便撑得菲薄的穴快要透明。
  钟梨莫名心慌羞耻,却又无法逃离,她终于认命了,微弱颤声道,“我答应搬你家,不骗你。”
  这句话不掺任何假,身处这般境地,她根本没了争斗的心思,只想如了他的意,好让他快些结束百般磨人的手段。
  “真的吗?”他凌冽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
  “真的,你快些出去啊~”钟梨又急又恼。
  穴里阵阵的空虚,换做她能掌控的男人,她早就会不掩饰欲望,甚至放大欲望,口吐秽语地命令着进来了,但是对于高夺,她完全没办法把这套用到他身上,他太有力量和精力了,就算她再淫荡不堪,她可不想死在床上。
  暗悄悄的小动作一直没停下来过,钟梨的手抓着高夺的胳膊,做势往后推,几经尝试发现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分毫,她转而用指甲划他,力道不敢用多,怕真的惹恼了他,连累自己受害。
  “唔……”
  高夺扳过她的脸,火热的唇侵覆上来,卷着口腔,激起层层颤栗,钟梨有些不适应这种浓情密意的吻,她完全是被他带着,忘记了思考。
  等到她被吻的头晕眼花时,他完全进入了她,她一时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咽进他清冽浓厚的气息中。
  他离开她的唇,钟梨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头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体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
  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极富节奏,撞得淫水不泛滥,却从未止息过,无疑是另一种煎熬。
  偏偏他那张张英俊冷清的脸叫人看着不可侵犯,钟梨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故意叫他重些了。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逐渐流连到锁骨处,不停的啃咬。
  钟梨实在觉得折磨,咬唇道,“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能不能别再亲了?”
  他轻轻舔了下她的唇,哑声道,“你要是反悔了怎么办呢?”
  “我愿意搬到你家,要是反悔便叫我……”钟梨看了看镜中,两人贴合的是如此紧密,她无端存了一种负气的心思,声调拔高道,“天天被你操。”
  高夺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沉思片刻后,道,“换一个。”
  “叫我不得好死。”
  他皱眉道,“太晦气不行。”
  “永远没有男人。”
  “不行。”他眉头皱得更紧。
  一再被否定,钟梨生气了,什么都不肯说了。
  瞧着她镜里楚楚倔强的模样,高夺退让了,说,“还是第一个吧。”
  他就是故意在耍她是不是!
  说来说去又叫她回归到第一版,他凭什么呀,她赌上了气,抵死都不打算听从他,甚至连叫都不肯叫了,为此,她死死咬着唇,不准自己出差错。
  见她迟迟不出声,甚至于极力隐忍动情之态,高夺心生不满,狠狠顶撞了下,“叫你再说一次呢。”
  钟梨紧紧抿着唇,打定主意不开口。
  “你说不说?”高夺眯着眼,嗓音变得危险冷洌。
  然而越是如此,钟梨越是拗劲,她有一种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不会如你意的架势。
  高夺手段向来雷霆强硬,并不会因她如此便放过她,他非要她说出来不可。
  “啊!”身体骤然腾空,钟梨毫无防备,惊呼出声。
  他把她的双腿大张,抬起来,架在他强有力的胳膊上,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抱着小孩子……把尿。
  钟梨清艳脸颊上浮出层层媚红,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她几乎未曾有过,几度忍了忍,才坚持住没有出声。
  高夺身下发力,朝着敏感点撞去,钟梨喉咙里将要冲出声音,她太不想在他面前叫,抬着屁股要躲开,但他哪容她躲,他死死禁锢住,拇指深按在她粉白的大腿上,叫她避无可避。
  肚子里的暴涨感如同滚滚巨雷劈破云层,啊声从喉咙里溢出,又立马止住了,钟梨把唇角咬出了鲜血,她自己也不知道在争什么。
  他忽然放下她的一条腿,单掌钳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张开嘴。
  “呀啊啊啊啊……”
  听到她叫出来的声音,高夺满意了不少,胯下猛动,加快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中异常清晰,突然,一声酸锐的尖叫,汩汩秘液喷射出来。
  像打碎了银瓶,里面的浆液乍破迸涌,无可控制。
  弄花了金属镶嵌的镜面。
  钟梨浑身痉挛颤抖,神志久久不能恢复,高夺一点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嗓音低缓磁哑,“快点说,说了我们就不做了。”
  言外之意,她要不肯说,后果比现在更严重。
  在床事上,她向来喜欢沉溺于其中的快乐,却又不喜欢过于极致的快乐。
  不管他知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他现在的的确确拿捏住了她,钟梨唇角紧绷,让她屈服她又不甘愿,可也不知该怎么办。
  僵持着,高夺轻笑了一声,“你真要尝尝我到底有多少体力吗?”
  他没有催促,只是那根粗硬往里捣了捣。
  为了结束,钟梨忍着十二万分的不甘愤懑,咬唇道,“我要是反悔,就叫我天天被你……”
  声音弱不可闻,终究带着反骨,最关键的的一个字没说。
  即使用了这种小聪明式的把戏,她仍旧觉得吃了大亏,烦躁地催他道,“说完了,你可以出来了吧?”
  “被什么,说清楚。”他含着她的耳廓,细细啃咬。
  刺激得钟梨脚趾头都蜷缩了下,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计较,火气冒了上来,“你怎么这么烦人!”
  高夺眼眸深暗,盯着镜子里的她,徐徐开口,“我有的是耐心跟你耗。”
  镜面模糊不清,但他那双眼眸灼热幽深,侵入骨髓,不容忽视。
  钟梨气得破罐破摔,“被你操,操烂、操坏,行了吧,满意了吧!”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总说这种话吗?”他声调扬起,处处透出危险的味道,随后似是心软了,放缓语气道,“但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暂且饶过你。”
  “那你还不出来?”钟梨腮帮子鼓鼓的。
  高夺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先喊停的次数寥寥可数吗?”
  这话一下就精准踩到钟梨的尾巴,她炸毛般的道,“我没喊停!你做吧,做死你!”
  “你一句软话都不会说吗?”高夺笑意更浓。
  钟梨被他折磨得恼怒不已,气急败坏吼道,“操个小逼你事怎么这么多?”
  吼完之后,气氛忽然变得凝默。
  窗外似乎是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绵绵如丝。
  她好像把高夺惹生气了,但随后又心安理得,她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情绪,把他惹恼了她应该开心才对。
  他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控制不住,心里正慌乱忐忑,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钟梨最是心爱她的这张床了,她每次都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才躺在上面,现在她身上沾得淫液到处都是,他就直接把她扔床上,把她床单都弄脏了。
  于是她当即抛下那微弱的愧疚,柳眉横竖,“你干什么,我还没洗澡呢。”
  他倾身覆了上来,手撑在她两侧,亲吻她柔软的胸部,含混着道,“干你,干完了再洗。”
  钟梨以为都结束了,她没想过他会再来,而且没见他说过粗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不是你说的,天天要被我操吗?”
  “你……”钟梨无从反驳,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两个字,“无赖!”
  “我哪里无赖了?”他龟头径直抵上她的逼口,肆意研磨,轻嗤道,“这样就是无赖了吗?”
  他就不能顺着她嘛,非要逼她承认她骂的不对,因此钟梨就更加不想叫他玷污了她的床。
  她不管不顾的扭动着,死活不配合,乱蹬乱踢,“这是我的床,你不准在这!”
  男女力量差异犹为悬殊。
  他轻易制止了她,并冷声威胁道,“你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钟梨不想的,眼泪却忍不住无声掉落,怎么止都止不住,楚楚可怜坏了。
  高夺不知是不是心疼了,但绝对是没哄过人,他吻去她的泪水,特别僵硬的温柔开口,“好了,公平起见,听你的。”
  虽然语气生硬,但好像起到了效果,她看起来没那么可怜了,可没过多久,钟梨就恨不得把他咬死他。
  她以为他不做了,所以放下心来,不再觉得受了气,哪里想到,他话里是另一种含义。
  蕊心酸痒空虚,小穴里热流汹涌,他不停的用粗硬的肉棒蹭来蹭去,甚至只进去一点点,缓缓的抽动,挑起成片的酸麻。
  钟梨身子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般撩拨,她希望他能深一点儿,不,很深很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怀念他的猛烈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非要逼着她主动求他。
  钟梨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她抬起屁股去追逐,想用自己的方法叫她舒服,他不肯,她弄进去一点儿,他就拔出去一点儿,性器不会分离,就是不深入,力道控制的极其完美。
  无穷无尽的虚痒蛰伏、攀爬、噬咬,钟梨要疯掉了,她再也忍受不住,咬牙道,“我要。”
  “要什么?”
  “要你操我。”
  “在哪里操?”
  “在、在我床上。”
  “用什么操?”
  “用j……”钟梨不知怎地,说不出来。
  他倒是没有刻意逼迫她,却更加的磨人了,他竟拿她的手摸着露出的那一长截,问道,“是这个吗?”
  钟梨缩不了手,只能应下道,“是。”
  终于合他心意了,他狠狠发力,又粗又硬的东西邦邦地钉了进去。
  “嗯啊……好……”钟梨想说好深,又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软态来,便转声道,“好舒服啊。”
  高夺眸色暗沉,没有回话,有的只是肉体拍击相撞的声音。
  到了后面,钟梨快要累死了,而他英姿勃发不减,钟梨真的怀疑他是正常的人类吗,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大半夜的缠绵悱恻,伴着雨声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