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也或许是两个时辰,蛮蛮终于跟随谢知止爬到了一辆马车面前,但是她没有一点力气起身,不仅仅是因为谢知止会在她爬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兴致来了便把她按在池塘的栏杆旁操弄一顿,或者是边操她边让她爬着往前走,不然便是把她按在柱子上吊起来双手从后面抱着操起来,几乎是一路上就没有离开他的鸡巴,操完还要用缅铃堵住骚穴,一路上腿软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要被他用特制的鞭子抽着往前爬,到最后几乎是自己全身爬行前进了。
谢知止向来占有欲强得病态,哪怕是一具赤裸的身体,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容许旁人多看一眼。于是漫长的走廊上,除了他们,没有目光,没有声音,只有两具交缠的身体,像失控的野兽般在幽深寂静中交配前进。地毯吞没了她的呻吟,墙壁映出他低头俯视的影子,而她,只能一遍遍在沉默中被占有,被标记,被带往只属于他的牢笼。
等等她一路爬到马车前,早已浑身湿透。薄纱像湿漉漉的蛛网黏在身上,每一步都令人窒息,难受得几乎想撕开。她垂着头,肩膀微颤,膝盖泛红,整个人仿佛刚从欲海里捞出来。而谢知止呢,站在马车旁,除了几缕垂落的发丝略显凌乱,竟几乎看不出方才的荒唐。他的衣袍仍整齐,神情清冷又平静,像是一场风暴的旁观者,从头到尾都未曾被卷入。
谢知止就那样站在马车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地挣扎起身,一言不发。她跪坐在地,喘着气,眼角泛红,直到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那双眼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太久的小兽。
他勾了勾唇角,只是淡淡一笑,谢知止静静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清冷得像初雪,不带一丝情绪。他沉默着不语,那目光却像冰刃一样缓慢地剖开她最后的倔强。
“求求哥哥抱我上马车……”蛮蛮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像撒娇,又像是在乞怜,“蛮蛮……想要哥哥抱着上去。”
她伸出手,指尖都在轻颤,试图靠近他的温度。
谢知止终于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他低头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一下,声音低柔得像哄孩子:“蛮蛮想要哥哥抱,哥哥就满足蛮蛮。”
那语气里,竟听不出一点先前在走廊上狠戾掐着她脖子、口爆让她几近窒息时的是同一个人。
等到她上了马车谢知止才吹响一个笛子,随后就听到谢知止身边一直跟的随从谢石手中取过一盆热水帮蛮蛮擦拭了身体后随后用一件衣袍裹住身体抱在怀中假寐,蛮蛮经过两天的操弄身体累到极致,忍不住趴在谢知止怀里睡着了。
蛮蛮是被一阵隐隐的刺痛惊醒的。胸前像是被什么反复碾压、揉搓着,力道不重,却因着持续、反复,疼得发麻。她眉头轻蹙,下意识低头看去。
一双手,骨节分明,微凉,正覆在她胸前。就像在揉一团不听话的面团用力的揉捏时不时还要揪起来奶头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