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止打开窗户吩咐递完药后就一直等候的谢石了几句以后,重新将慢慢充血肿胀的鸡巴插入蛮蛮体内,不一会等谢石重新回来以后拿起一件外袍批在蛮蛮身上,就这么就着插入的姿势横抱着下了马车。旧的马车到处是尿液和淫水,已经没法在继续用。
蛮蛮紧张到脚趾蜷缩连着穴口也不断收紧,谢知止藏在皮袍下的手“啪”微微拍打了一下蛮蛮的屁股,“骚货,别夹”在蛮蛮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着。
蛮蛮头埋在谢知止的胸口,小脸通红,手紧紧的抱着谢知止的脖子不敢松开,下身随着走路的颠簸还一阵一阵的夹着鸡巴,谢知止低头,看着怀里小小一团的人儿,眼里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她抱得那么紧,像一只怕被丢下的小猫。谢知止很享受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心理和生理的快感此时同时达到了顶峰,步伐走的很慢,风从身侧拂过,掀动他的衣袍。他垂着眼,看着她埋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模样,眸光深处慢慢染上一层病态的柔。像极了他曾妄想无数次的画面。
等到进入了一辆新的马车,和之前那辆车不同的是,这辆更大而且塌上放了好多褥子,角落里还有准备好的水桶和水盆,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谢知止让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从后面掰开她的肥臀,蛮蛮摇着屁股挣扎,“啪”一掌响亮的甩在她的阴唇上,疼得她抽气。谢知止又是用力拍了几下,逼口的淫水四溅,蛮蛮求着谢知止“哥哥,给我,快给我,求求你”,蛮蛮不知道新的马车里有催情的作用,所以被谢知止拍了几下逼就感觉痒的不行,急忙求操。
“如你所愿。”谢知止俯身吻住了蛮蛮,挺腰用力击着。他按蛮蛮的背往下压,让她整个上半身全部趴在地面,胸部被挤压从身体两侧挤出一些肉,只剩屁股高高翘起,他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自己半蹲半坐在她屁股开始用力的冲刺,他全身肌肉随着蛮蛮身体里操开始鼓起。骚逼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洞口大量透明液体,随着谢知止的吩咐马车一阵猛地晃动开始行驶,随着颠簸,蛮蛮感觉谢知止操的更深了,由于怕被人发现的紧张
“骚逼真能吃,让外边的人也听听贱货怎么怎么叫的”蛮蛮知道有人就坐在马车外面,紧张的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身体蜷缩在谢知止的怀里像雏鸟一样颤抖,谢知止很喜欢蛮蛮这样倚偎在自己怀里,只能依靠自己的感觉,感觉自己身下的鸡巴又肿胀了几分。
谢知止又正面抱着蛮蛮,让蛮蛮坐在自己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和女上的体位,马车时不时会遇到坑自己随着颠簸弹跳。蛮蛮也能感受到骚逼里的鸡巴快要捅穿身体了,所幸谢知止在紧紧地抱着蛮蛮,才让她没有嗑碰到。可谢知止感受到骚穴里阵阵搅紧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头皮发麻,更加狠戾的操着蛮蛮,下面撞的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深深的整根插入,穴里的逼肉依依不舍的吮吸,随着“啪啪”肉体和肉体怕打的声音,肥硕的屁股荡漾着肉波。
蛮蛮似是快要泄身了。于是蛮蛮只好搂住谢知止的脖子低声求道:“啊..啊啊.嗯嗯....不要....好痛”蛮蛮艳红的小脸上爬满了泪水,小嘴也被亲的红肿,舌头被迫伸出“婊子,骚舌头再伸长一点。”谢知止上面冷淡的提醒,下面却用龟头狠狠操着骚穴。
蛮蛮一边颤抖着哭泣,一边用力把舌头伸长,下巴上都是水渍,谢知止看的口干舌燥,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用手指挖了些液体勾住女人的舌头拉扯的更长一些,直到拉扯到极限,然后俯身亲吻女人的嘴,含到自己的嘴里,让两人一起吃下互相的体液。随着骚逼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吮吸着....
这样又刺激又淫荡的行为激的他大脑整一片空白,全身似乎只有下身的感官还存在,他死死抱住蛮蛮软腰,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鸡巴不要命的往里面挤,开始把蛮满的身体向上抛起来,等蛮蛮身子下滑的时候,他再死命一顶,随着重力再狠狠的插入,鸡巴径直就冲进了子宫口。龟头卡在里面,几乎每一下都进了子宫,跟她玩起来宫交。甚至几乎把自己睾丸都整个塞入她的体内。
蛮蛮一下就哭出来,里面又疼又麻,她最怕他干进子宫,高潮似快感像一座被封存太久的火山,在她身体深处猛然喷薄而出。她浑身颤抖,像是被卷进一场无法躲避的爆炸,而喉咙却像被什么死死堵住,只浑身痉挛,翻起白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颤抖,还是在崩溃。
“婊子!贱货!射死你....啊....哈!”谢知止平时床上最多就是辱骂这次被下面死命收缩的嫩肉绞的不行,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低低的喘息,语调嘶哑的喊起来。猛地将龟头戳进稚嫩的子宫,蛮蛮意识全无,只剩绵长强烈的快就连尿口张口,随着他的冲撞,尿液一股股喷射而出,都全然不知。待他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蛮蛮的嫩逼里,蛮蛮的意识才慢慢回拢,感觉到自己再次失禁,尿液还在细细淋漓的流着,她只觉羞耻难当,男人喘息着抽出还是硬挺的鸡巴。
他低头叼着奶头含进嘴里,又将鸡巴进骚逼里,抵住逼穴里凸起的地方“哈....贱婊子,尿死你”谢知止低骂着,抖着鸡巴尿在了子宫深处,蛮蛮感觉到强劲滚烫的水柱喷在那处凸起的地方不断刺激着自己,蛮蛮又被谢知止一泡尿射进子宫里,肚子又鼓了起来。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随着龟头的退出,骚穴在离了鸡巴的堵塞后,浓白的浊液和尿液也缓缓地从穴口处流了出来,骚逼被操成了殷红色,小洞已经合不拢了,抽搐着流出一股浓白的精液,由于数量过多,糊在逼口和大腿根都是精液,几乎把逼口覆盖住。
蛮蛮瘫软在榻上,身子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连手指都在轻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知止俯下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巾替她擦拭身体,然后从她身下抽出那张早已湿透的褥子。
褥子一离开身体,凉风灌进来,她浑身一颤,脸唰地烧红。“谢知止……”她轻轻唤他,带着颤意阻止。可他只轻笑一声,手一扬,那条带着暧昧痕迹与水气、味道暧昧不堪的褥子,就被他随手扔出了窗外。窗外是随行的仆从,褥子上面都是流出的尿液和淫水,间接的告诉众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蛮蛮瞪大眼,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你疯了……”谢知止闻言却道:“蛮蛮怕被别人看到,那逼里精液就用这个堵上吧”言罢,他说着,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通体白玉,形似笛,圆润温润,尾端缀着一串细密的流苏堵住了即使清理过还流着精液的穴口。
蛮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是普通之物,是她之前亲手雕刻过的口哨,本来以为还像之前那样被他随手打发给哪个下人了。可如今,它被打磨得光滑无比,流苏干净柔软,像是被人日日摩挲着珍藏至今。
她怔住了,脸色在瞬间由羞转白,又红得仿佛滴血。谢知止却神情平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那玉器尾端。
“留到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他说着,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在哄梦中人:
“放心,很合你用。”蛮蛮身下含着玉笛,被谢知止抱在怀里,风吹起帷幔一角,她瞥见窗外熟悉的路口,心口微微一紧。路上的风景很熟悉这是回谢府的路。蛮蛮没再看,只是怔怔地低着头,指尖像是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落在谢知止腰侧,正轻轻摩挲着他腰间的那条束带。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素色腰带,外人看来毫无特殊之处。
可蛮蛮却在触及那带尾细绣时,心神一震,呼吸微顿。
那是她做的。她亲手缝的,绣的是极浅极浅的云纹,用的不是显眼的丝线,而是用一绺碎锦拆丝缠成的线。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她藏着做了好几夜,连手都扎破过,以为这条腰带又被他送人或者扔了可如今——竟系在他身上,被他一如寻常地佩戴着。她怔怔地看着那云纹的线尾,竟一时间分不清是羞、是酸,还是被心头什么东西重重击中。
她指尖还轻轻摩挲着那条腰带,小小的白蛇的图案纹路熟悉得几乎刺痛眼。一瞬间,那些原本被她藏在心底、刻意忘掉的片段,又悄无声息地浮了上来。她也突然想起——她与他的相识,也正是从一件“可以靠近他”的礼物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