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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系统说你身边全是病娇np > 21:我剖开的胸膛会是你唯一肯信的墓志铭吗
  宽大的黑色实木书桌点缀着一点少女光裸胴体的洁白,颜色已然落差到极致
  更添上少女动情的气味和娇媚的喘气。
  沉澈眼神又暗了暗,双手掐按住少女曲线的腰间,往怀里一拽,就把美景拉到了身前。
  身下的巨物不仅没有满足,反而愈加蓬勃昂扬。
  一跳一跳地抖在少女的阴部。
  右手沿着少女双乳间沟壑往下划去,再到肚脐上的圆圈打转一番,少女被轻抚的痒意带着曲了身子,哭泣着推挡碰触,还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安安,我只射了一次,你就不行了吗?”
  说完圈起少女推搡的手指便按压在了白软肚皮,甚至兀地一压,阴道内部的精液也顺着留下了一大股。
  眼见这刺激,抖动在阴部的巨物更硬了。
  “安安,你看,原来我能塞到这么深啊。”
  沉澈带着轻微诱哄,又一些隐晦的微不可查的控制欲,让少女迷茫的双眼睁开,瞧一瞧,看一看身下淫荡的场景。
  魏安婉仍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眼睛的对焦尚不明确,只感受到自己被带着,触摸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上。
  只是感受到热度和硬度,便控制不住地想缩回手去。
  可对方却不容忍这样的退让,还要诱哄着让自己的眼睛也见证一番。
  她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屁股被轻轻的抬起完全的贴在了对方的身体,甚至阴唇又贪婪地附着上硕大睾丸,而沉澈哥的阴茎此时却放置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甚至掩盖了肚脐。
  “居然……这么”
  “自己是怎么塞进去的”
  大脑里混乱淫靡的想象没有被完全宣之于口,就感受到脸颊被轻微抬起,沉澈哥上半身近乎趴在身上,连带着阴茎也陷入了小腹,甚至龟头戳碰到的肚脐仿佛刚刚被硬生生戳开的宫口,陷入的地方积了一小滩渗出的情液。
  “安安的小穴能完全吃进去呢。”
  “好厉害的安安。”
  “我们再来一次吧?”
  耳边被低沉的嗓音冲刷着带起一股密密麻麻痒意,躲了一下后就擦过了带着汗珠的鼻尖,一对视后,他那又像是夸赞又像是诱哄的语气瞬间鲜明了起来。
  因为,沉澈哥的眼睛带着笑意正深情地凝视自己。
  不知道是春药似乎没有完全消解,还是小腹上阴茎不断跳动的热量,亦或是此时对方注视自己时跳动的心脏声。
  她不再去想明天要怎么办,也不再去想昨天是怎么样。
  她就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着说出了一句。
  “好。”
  立马似是喜悦与满足的笑声,便包裹住了心脏。
  继而,自己被轻轻一捞,便带到了对方宽大温暖的怀里,然后走向了卧室。
  许是先前做的急切与鲁莽,此时屁股陷入柔软大床时连同穴口也被嫩黄色的布料挡住,沉澈却极有耐心的,半跪在魏安婉的下身前,手臂极其有力所以单手抬起屁股便能送到细细品尝的灵魂前。
  粗壮的拇指带着摩擦的意图按过黑色丛林中的阴蒂,就听到少女的惊呼和屁股的晃动,又是诱哄一番后,白嫩的屁股才带着紧绷的羞涩安稳地落在自己的手掌中心。
  “安安的阴蒂好敏感,水好多”
  穴口收缩着又带出一股液体打在了手上,似是将此作为信物求饶,叫那大手的主人轻柔些。
  “之前被人摸过吗?”
  沉澈的手时而抚摸起阴蒂像是把玩脆弱的花蕊,情液似那花粉尽数沾染,带着不经意地随口提问。
  声音却依然温和,依然是一个青梅竹马般丰厚情谊的声音。
  魏安婉被对方玩的又近乎神志不清,嘴里吐出的都是呻吟,哪还能分析对方的话语和背后的意图流畅作答。
  没听到回答,仿佛想到什么可能性后,沉澈手上又带着一丝用力,叁指并拢后戳刺进入阴道后,就被软肉包裹着摸到了射出了精液,内心被一种说不上的满足充盈后,又仿佛自言自语般说,
  “没事,哪怕之前被人摸过也没事,之后不会再有了。”
  “不会再有了。”
  近乎誓言般的自我认定后,沉澈便用上了力气,使劲戳刺那阴道内部的敏感地带,白色精液随着手指的戳次被不断挤出,他盯着那处,终究是无法忍耐。
  便拔出手指,又将巨物戳了进去。
  “啊……”
  她被突然地顶弄激的猝不及防,先前抓住对方肩头的手指也完全陷进了皮肉,仿佛只有这种极致的触碰才能把……快感宣泄出去。
  然而,身下立马传来了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撞击,身体完全稳不住重心,快感和恐惧的冲击下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抱住对方。
  “慢……慢点啊”
  “嗯啊……好,好舒服。”
  内部层层迭迭的敏感地带被龟头一次次打开,大腿和阴道一起想要蜷缩和逃避,然而,阴蒂却被犯上作乱的手指使劲地揉搓着。
  很快地。
  她哆哆嗦嗦又到了高潮,小穴也有喷出了一股股地水。
  想要说不做了不做了,可是对方的阴茎依然狠狠地凿弄着。
  不知做了几次,沉澈也无法数清,只是少女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
  他终于停下了。
  倚靠在墙上的软装靠垫上,他将安安圈在怀里。少女很快找到舒服的姿势,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沉澈的疲惫被一种熟悉的、冰冷的亢奋取代,失眠的顽疾如约而至。
  低拢的眉目注视着少女紧闭的双眼,思维引擎却已高速运转,“挟宠邀赏”的可行性,“得寸进尺”的边界推演,“清扫对手”的战术模拟,“解决亲人”的风险评估……
  语言已经被运转的大脑准备好,表情也附着在了预备模拟的动作上。每一个微笑的弧度、担忧的蹙眉,都预先在神经回路里排练了数遍。
  解码太多,思索太多。
  过载的分析流在触及某个问题时时遭遇了阻碍——那就是,安安对自己认知定位是“邻家哥哥”,而不是亲密的爱人。
  大脑深处神经元的尖锐刺痛让他皱起眉毛,这个不确定……可以摧毁一切的计算。
  情不自禁地,他脑海里冒出了一段话:
  在这个语言失去本义,范式亦被解构的时代中
  亲爱的
  我剖开的胸膛
  会是你唯一肯信的墓志铭吗?
  再转头看向爱人时。
  她,依然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