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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徐總他是自願的【限】 > 011/論幼稚第一名
  「那这次磁砖就定情茂。」
  「没问题,我等下就去下订单。」
  走出会议室时,天已近傍晚,霞色如火,几缕浮云掛在天际,像馀烬未熄的烟痕。盛知雨走在前头,步伐利落沉稳,陆浩森半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路过的员工陆续打着招呼:「盛总、陆特助,晚安!」
  「路上小心。」
  两人一同踏入电梯,狭窄的空间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吸与电梯运行的细微声响。空气中瀰漫着她身上的味道——熟悉的玫瑰柑橘香,是她惯用的洗发精气味,既不张扬,却总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陆浩森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眼神落在她颈后微垂的发丝上,片刻后又推了推鼻樑上的金丝框眼镜,很快收回目光。
  「这回应该不是仙人跳了吧,盛总?」他语气轻慢,尾音带笑,只有独处时,他才敢如此调侃。
  盛知雨没回头,也懒得理他。
  「我在想,既然徐璟廷又开始缠上你……不如乾脆利用他,把那群躲在暗处的臭虫勾出来。」
  她眉梢微挑,语气冷淡:「你什么意思?」
  「那些人知道你们又……有点什么,一定会忍不住自己浮上来。」他语气平稳,却藏着刃,「要抓鱼,得撒饵。这个饵,看来他挺愿意当的。」
  盛知雨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静无波,却带着几分审视。
  「绑架这事,有一就有二。不是你,就是他,都不会安全。」陆浩森看着她,语气淡漠,却字字带戾,「当年……就该把人处理掉。」
  她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才是那笔仇的当事人。」
  他耸耸肩,一脸无辜,「我是担心你万一出事,我会失业。毕竟我目前……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想都别想。」她语气淡冷,「任何人都不该被利用。」
  「我觉得他会愿意的。」他耸肩,一派玩世不恭。
  盛知雨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睨他。他立刻后退半步,有礼地拉开安全距离,举手投降,「好,我知道了,当我没说。」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门打开,他侧身做出「请」的手势,目光却仍馀光扫过她发尾。
  走回办公室,门一开,徐璟廷便适时从沙发旁起身,步伐沉稳地迎上前来:「盛总。」语气恭敬自然,眼神清澈,身上衣服乾净平整,表情没有一丝破绽。
  他看了眼她身后的陆浩森,只是一抹轻描淡写的頷首,目光礼貌,微不可查地扫过对方手中的资料,姿态既得体,又带着男人特有的压迫感。
  盛知雨脚步顿了下,「你还没走?」
  「把这边清理完才离开。」徐璟廷语气平稳,轻描淡写地一扫刚才混乱的痕跡。
  的确,沙发与茶几已被收拾得乾乾净净,就连沙发上的靠垫也摆得齐整。他没多说一句多馀的话,只是站在旁侧,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合作方,分寸得宜。
  「我就不打扰了。」陆浩森微笑点头,语气平静,转身前还不忘朝她轻声道:「磁砖那边我会跟进,你晚点记得回覆供应商。喔对了,别忘了明天跟樊华的饭局。」
  盛知雨「嗯」了一声,未多话。
  直到门声彻底关上,整间办公室才安静下来。
  徐璟廷缓缓走近她,语气压低,像在压住什么情绪:「他是你什么人?」
  她翻着文件,指尖动作依旧,语调不疾不徐:「嗯?你是指陆浩森?」
  「你们……看起来很熟。」他补了一句,语气刻意压平,却怎么听都像在介意,「不像只是上下属那么简单。」
  她这才抬头看他,眼神含着一点笑意:「怎么,徐总也会吃醋?」
  徐璟廷喉头动了动,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不掩眼底的懊恼与忍耐。
  盛知雨将文件轻轻闔上,手肘支着桌面,下巴枕在手背上,望着他,语气软了一些:「你不是一向自持得很好吗?怎么这会儿倒问起这种问题来了?」
  他垂下视线,低声道:「我知道我没资格问……但我就是忍不住在意。」
  她眼神微动,眸光一转,存心想逗他,故意补了一句:「确实是挺好的关係。」
  语气平淡,尾音却轻飘飘的,像羽毛似地撩在他心上。
  果不其然,徐璟廷身形一僵,眼神顿了顿,连手指都握紧了几分。
  他试着压住语气的起伏:「……你说挺好,是……哪种好?」
  她没急着回答,只轻轻合上文件,转身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旁。
  「你猜呢?」她语气轻巧,凑近他耳边,声音温柔到几乎是轻吻般的气音,「或许是……也能上床做爱的关係。」
  那句话像一把刀,刀锋磨得极细极钝,一寸一寸切进他心口。
  徐璟廷整个人僵住,笑容也慢了半拍,眼底光芒微微一变。
  他垂着眼,看起来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只是手指在身侧微微收紧,骨节泛白。
  她看着他这反应,眸光轻动,唇边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
  「怎么?」她语气仍温温的,带着笑意,「你不是早就……这么想过?」
  「是想过。」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几秒,忽而弯腰靠近,动作看似亲暱,语气却低得发沉:「但我会证明我比他更行。」
  他的眼神扫过她锁骨,像是下一秒就要咬上去,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慾与危险。
  「我也可以当那种『能上床做爱的关係』。随时。」
  「你哪里更行?」
  她那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动了。
  徐璟廷像是突然忍耐到极限,下一秒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不是温柔的试探,不是礼貌的碰触。
  是狠狠的、压抑全线崩溃后的吻。
  唇舌交缠,像是要把方才她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抢回去,把她的气息都吻进自己胸腔里。他吻得急,吻得乱,像是失控的溺水者。
  盛知雨被他压在椅背上,后腰几乎被他圈得动弹不得。她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整个人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狠狠吻住,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吻从嘴角一路舔到她下唇,反覆轻舔,迫切想知道答案,「论吻技,我应该更行吧。」
  「吻技不知道,但论幼稚,你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