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栋高级别墅的前停下,盛知雨走下车,却被陆浩森给叫住。
他摇下车窗,「下次还是让徐总自己叫车。」
盛知雨挑眉看他,不说话。
「会留味道。」他忍了一路了。
「我考虑考虑。」盛知雨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
陆浩森抽了嘴角,也不知道她口中的考虑考虑,是考虑不在他车里干这种事,还是考虑让徐璟廷自己叫车。
点开灯,光影洒落整个客厅,冷调的高级装潢瞬间亮了起来,但盛知雨只觉得自己掌心仍残留着灼热。
那根灼人的热度还像个记号,烫过指腹、烙进掌心,甚至让她呼吸都微微发烫。
她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让冷水顺着指缝冲刷。水流清凉,却冲不走那份细腻又曖昧的触感。
那男人在车里不过被她三言两语挑拨,就难耐成那副模样……还一脸委屈地喘着,低声喊着她名字,像是求救,又像是讨好。
「……还能再来……」
想到他那句沙哑哀求,她竟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嘴角又翘了起来。
盛知雨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尾微微上挑,神色温柔又凉薄,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可胸口某处却像是被烙了一个印。
她慢慢擦乾手,洗了个热水澡,走到卧室衣柜前,换了件柔软的丝绸睡袍。
一坐到床边,手机萤幕就亮了起来。
是讯息。
—「你的手……今天可以借我睡前想一想吗?」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一秒,竟没忍住噗哧笑出声来。
这男人是变得越来越不知耻了吗?还是……终于不再装了?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
—「你要先能撑超过三分鐘再说。」
讯息送出,她手机一丢,躺倒在床上,抱着枕头,还没闭眼,唇角就已经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她刚放下手机,准备关灯,就听到讯息提示声又响了一下。
是徐璟廷。
讯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一支短短十五秒的影片。
她眉峰一挑,解锁手机点开,画面瞬间跳出来——
一隻手攥着他那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胀得发红,青筋明显,龟头顶端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手法不急不缓,每一下都带着克制与渴望。
镜头刻意压低,只拍身体与下身,不见脸,却熟悉得让她一眼就知道是他。
他连手臂上的伤痕都没有遮,那伤痕她熟悉,是高中时替她挡而留下的,就清清楚楚地亮在画面一侧,让画面莫名更色情。
她点开影片,短短十五秒里,他明显在强撑不射,手速时快时慢,有一瞬还停住,只听见他闷闷地吐气声,一声声都压在喉头,沉得近乎哀求。
「哈……嗯……知雨……哈……嗯……给我……」
他的声音,低哑到像是吻着她耳廓发出来的,每一口喘息都像在她皮肤上划过。
影片结尾,他并没有射,只留下一句贴文讯息:
—「你说的三分鐘,我正在练习。」
紧接着又是一张图跳进来。
那是他将阴茎抵在肚子上,掌心摊开,一笔一画,在下腹肌皮肤上写着她的名字:「盛知雨」。
笔划不整齐,颤了一点,看得出来是硬着写的,还一边撑着呼吸。
下方讯息只有短短一句:
—「再看一眼我就会射,盛总……要补个晚安吻吗?」
盛知雨一手扶额,嘴角却压不住笑意。
这男人……是真的上癮了。
她一边看,一边感觉自己腿根热了一片,指尖都泛着细汗。
盛知雨低头看着那行歪歪扭扭的「盛知雨」,嘴角弯了,眼神却沉了些。
她指腹轻点了几下萤幕,没立刻回话,只慢条斯理地把睡衣裙往上捲了些。
她没拍脸,只对着灯光拍了一张手指的特写。
两根修长的指头沾着一层几乎透明的液体,黏稠得拉出一点细丝,光线下泛着微光。
手指微微分开,画面极其曖昧。
她拍完那张照片,故意等了几秒才发出去,随后慢悠悠补上一句讯息:
—「我也有点睡不着。」
他没回。
她眨眨眼,补刀再发一句:
—「但比起早射的男人,我好像还算有耐心?」
手机安静了将近一分鐘,直到对话框跳出「对方正在输入中……」,又消失,接着又出现。
盛知雨笑了,没催他,反倒把手机倒扣,仰躺回床上,手指轻轻擦过自己刚才拍照的位置。
那里还温热着。
她心情异常愉快。
手机萤幕上的对话停在她最后一句话——
「比起早射的男人,我好像还算有耐心?」
那张照片还亮着。
她指尖上那点透明液体,沾在白皙皮肤上的模样,黏得他喉头发乾,连呼吸都发烫。
徐璟廷靠坐在床头,手撑着额头,额发湿得快滴水。
他已经硬了很久,早就撑不住。
可他又捨不得射。
那张照片他来回看了七遍,每一次视线落在她微微分开的指缝间,就像被细细地割了一刀,疼得发痒,痒得发疯。
他终于抬手,伸向自己。
手心覆上那根早已绷紧得发红的阴茎时,他闷哼一声,声音极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懺悔。
他不敢幻想太多细节。
光是想到那液体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他就几乎要崩溃。
他一下一下套弄着,动作却克制得近乎残忍。不是为了快感,而像在施罚自己。
「盛知雨……盛知雨……」
他低声喃喃,额头抵在手臂上,肩膀微颤,指节发白。
她没再传新讯息。
她可能早就把手机放下、翻身睡了,可他还在这里,像条狗一样靠着她给的碎屑,反覆舔舐、发热、发疯。
他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呼吸沉到发颤,胸腔震得像有野兽在里面扑撞。
眼前画面浮现她坐在床边,懒懒地抬起一条腿,手指伸进自己腿间的模样。
「操我……知雨……狠狠操我……」
他喘息卡在喉头,低吼着咬住自己肩膀,猛地一震,整个人绷紧,白浊剧烈地喷洒出来。
「哈──」
他依然死死捏着自己,手没有松,一直到抽搐全停下,才颤着气滑坐在床上。
掌心湿热一片,床单也沾了些,但他没立刻收拾,只是仰头靠着墙,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喉头滚了又滚。
他想她。
想得发疯。
想得恨不得把她按进怀里,让她亲眼看他怎么被她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