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房内静謐。
徐璟廷躺在客房床上,陷入沉沉梦境。梦里,他仍在车里。盛知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车窗,眉眼带着情潮未褪的凉意,一下一下骑在他身上,湿热又紧实的甬道将他的阴茎包得死紧,每一下都像要吸出他的魂。
「知雨……知雨……」他在梦里喘息着,声音低哑。
她却偏偏笑得慵懒又勾人,捏着他的下巴问他:「现在知道谁在上谁了?」
梦里的他急得几乎要哭,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双手却抓不住她,身体在高潮边缘翻腾,一波一波快感从下腹窜起,把他整个人捲进欲海里。
「啊!」
徐璟廷猛地一震醒来,睁开眼,天已濛濛亮。心跳快得像刚跑完十公里,额头微汗,喉咙乾得发疼。
他低头,棉被下,一顶帐篷撑得高高的。
阴茎早已涨得发红发硬,连龟头都渗出一点透明液,贴着内裤前襠将布料染湿。
「……操。」他低骂一声,用手掌遮住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梦到她了,却是第一次这么真切。
梦里的她骑在他身上,湿得不像话,咬着他耳朵说:「想不想被我操到哭?」
然后……他真的哭了。
他脸上烧得发烫,晨勃撑得难受,阴茎还不断跳动,渴望着刚才梦中未完成的释放。
一回神,他才惊觉自己身处陌生房间,一桶冷水彷彿从头浇下,瞬间将他从梦里的馀韵里惊醒。
他顾不得下身还硬挺着,阴茎撑得裤子高高拱起,连内裤都湿了一片,头发凌乱、呼吸紊乱,便匆匆推门而出。
迎面就撞上客厅里一个正在刷牙的陌生女人。
「……早。」黄奈嘴里咬着牙刷,睁大双眼,看着他下半身帐篷高挺,尺寸有些惊人,她整张脸涨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徐璟廷呼吸彷彿在那一瞬冻住。
他脑中最后的画面,是包厢里盛知雨替他挡酒,他抢下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再后来……记忆像被剪断的胶卷,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怎么离开餐厅,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是不是跟这个陌生女人──做爱了?
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那知雨呢?她会不会……嫌他脏。
一股从胸口席捲而来的绝望将他瞬间淹没。
黄奈的视线偷偷往下扫了一眼,看着他还支着帐篷的裤子,耳根红透,含着牙刷转头便喊:「知雨,徐总好像还在宿醉……」
厨房传来翻冰箱的声响,盛知雨偏头瞥了他一眼。
她身上穿着黄奈的小熊T-shirt,微宽松的布料下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晨光洒进厨房,将她整个人映得慵懒又性感。
「醒了?」她嗓音慵懒,彷彿还带点未散的晕人酒气。
徐璟廷听见她的声音,脸上的阴霾像被朝阳驱散,瞬间一扫而空。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将脸埋进她的颈侧,鼻尖急切地蹭着她的皮肤。
「我还以为……我做梦了。」他声音低哑。
挺翘的阴茎还贴在她的腿边蹭着,灼热明显,几乎透过布料传递他的慾望与脆弱。
盛知雨垂眸,手指轻点了一下那还未消肿的凸起,揶揄地挑眉:「看起来……的确是做了个好梦。」
她嘴角噙着笑,语气调侃,指尖却不自觉柔软地抚了抚他后脑的碎发。
像是习惯了他的撒娇,也习惯了他的渴望。
徐璟廷被黄奈撞见自己晨勃的窘态,羞愧难当。他退回客房,坐在床沿等了许久,直到下身的热胀慢慢平息,才去洗了把冷水脸,勉强让自己恢復一点清醒与冷静。
当他再走出客房时,脸上已不见刚才的慌乱,眉眼平和,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三人一同坐下吃早餐。黄奈一边喝豆浆一边滑手机,毫无眼色地低头猛刷八卦版。
桌下,徐璟廷悄悄用脚碰了碰盛知雨的小腿,像小学生试探般来回蹭了两下。他侧过头,小声问:「我昨天喝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盛知雨神情淡淡,手里正抹着草莓果酱,吐司边被她切得乾净俐落。
「那就好……」他刚要松一口气。
「除了你一直哭着叫我上你之外。」她话音一落,语气平静得彷彿在讲今天天气。
徐璟廷脚一顿,整个人像触电般僵住,正要说话,嘴里却突然被她递来的一片吐司塞满。他张着嘴,怔忡地咀嚼着,耳根慢慢红到脖子。
黄奈抽了抽嘴角,总算抬起头,哼了一声:「这里是我家,不是摩铁。还有你,为什么不穿内衣?」
徐璟廷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盛知雨身上的白T虽宽松,却在光线下若隐若现,胸前两点明显……不只没穿内衣,连胸贴都没贴。
他一秒收回视线,耳根腾地又红起来,只好埋头啃着吐司,像一条装死的狗,不敢再抬头。
「你的内衣太小,我穿着不舒服。」盛知雨头也不抬,语气自然地喝了一口牛奶。
这是在拐着骂她胸小。
黄奈瞬间炸毛,瞪着她:「那你昨晚穿什么来的?」
「胸贴。」她不疾不徐地回答,还特地看了徐璟廷一眼,语气微妙:「被他蹭掉了一个,找不到了。」
徐璟廷差点被豆浆噎到,咳得眼眶泛红,手忙脚乱地用卫生纸擦嘴。
黄奈看不下去,扶额长叹:「行行行,我说两个大总裁,还不快从我家滚出去去上班!」
盛知雨悠哉地剥了一颗蛋,笑而不语,气定神间地像一隻刚餵饱的猫。
徐璟廷低着头,脸却怎么也压不住地红透,嘴角却悄悄上扬,连呼吸都带着点甜。
上班前,盛知雨得先去买件内衣。
早上有场远洋会议,回家换衣服根本来不及。她只好跟黄奈借了胸贴和衣服,勉强遮住自己的好身材,叫了一台计程车,打算先去公司附近的内衣店挑件能应急的。
见司机是个男的,徐璟廷说什么也不肯让她独自搭车,像个小跟班一样黏在她身边,坚决要陪她一起去。
「徐总,公司这么间的吗?」盛知雨瞥了眼他口袋里震动不断的手机。
徐璟廷心不在焉地把震动关掉,理直气壮地说:「陪你买衣服的时间还是有的。」
盛知雨拿他没辙。
到了内衣店,她随手挑了两件进试衣间试穿。徐璟廷守在外面,店员是一位热情健谈的中年阿姨,笑容满面地说:「你这老公当得真贴心呀。」
「还不是老公。」徐璟廷礼貌笑了笑。
「那快了!」阿姨拍拍他的肩膀,语气篤定,「放心,哪个女孩不喜欢这样贴心的男人。」
门口的风铃响起,阿姨转身去招呼新进的客人。
「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小了,能换件大的吗?」试衣间里盛知雨的声音传来,语气轻描淡写,却有种令人脸热心跳的真实。
徐璟廷眼都没眨,逕自拿了同款再大一号的尺寸走向试衣间。
「多谢。」
帘子一角被她撩开,他透过镜子瞥见她侧身的倒影。白皙的肌肤、纤细的手臂、玲瓏的腰线,一件未穿好的内衣滑落在她手臂上,画面性感得过火。
他深吸一口气,像忍了很久似的,终究还是撩帘走了进去,语气低沉沙哑:「我帮你。」
盛知雨没有惊慌,只低低笑了一声,随手将长发撩到左肩,「那就麻烦你了。」
她的锁骨上有几道淡红的痕跡,像是吻痕,也像抓痕,徐璟廷一瞬间怔住,呼吸也停了一拍,不敢细想是不是自己留下的。
他站在她背后,将内衣的肩带轻轻扣上,指尖触到她背部的肌肤,微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彼此。
她的身体在他指尖下微微一颤,却没躲,任他动作。
空气瞬间变得曖昧又安静,像什么东西在心底慢慢滋长,酝酿成更深的渴望。
扣上内衣后,他本应该转身出去。
但他没有。
盛知雨背对着他,细緻的锁骨下延伸着漂亮的肩线,内衣轻薄贴服,勾勒出胸部完美的曲线。他的视线像被什么勾住了一样,再也挪不开。
他伸手,手掌缓缓覆上她的胸,隔着布料揉捏,指腹轻轻地、来回地摩挲那早已敏感的乳尖。
「唔……徐璟庭!」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撑不住某种崩断的自制,手指一撩,将她的内衣从下往上推开,露出那对柔软饱满的乳房。
乳尖早已挺立,娇嫩的粉色在灯光下颤颤发抖。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的心情俯身下去,一手托住她的胸,低头含住那颗乳头,舌尖立刻开始细细打转,舔过乳尖再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徐璟廷……」她倒抽一口气,身体微微一震,没想到他这么大胆。
他像是完全听不见她的提醒,只沉溺在她的味道与柔软中。吮吸的声音在试衣间里显得格外曖昧,舌头不断在她乳头上打转,又捨不得放开,含着轻轻咬,吮得又湿又响。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他声音沙哑,喃喃地说,像是失控的男人一边舔一边低喘,吻着她的胸缝,又含住另一侧吮吸,两边交替着品嚐她。
她的呼吸开始紊乱,原本还能平静地站着,这会儿腿都微微发软,一隻手撑住墙面,另一隻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
「徐璟廷……你这是在公共场所。」
「嗯……我知道。」他声音低哑,嘴巴却还黏在她乳尖上,唇舌又湿又烫,像是黏在她身上不肯离开。
盛知雨忍不住转头瞪他一眼,刚想开口……
「咦?人去哪了?小姐,内衣尺寸还行吗?」店员阿姨去而復返,在帘外问道。
「嗯……可以……唔!」盛知雨低声警告,语气咬牙切齿,「……等下我真的会赏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