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安静极了,剩下男人们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同某种不安的预兆。
顾葭眉峰皱起,“确定吗?”
李涤轻飘飘扫了他一眼,“装什么,昨晚不是都没有睡着吗?”
“不喜欢的,现在可以出去。”
这个时候,李汜水已经脱下手套,五指张开又握拢,关节轻微脆响,“【藤】的核心,在我们手上。”
【藤】作为隐藏很久的射级副本,怪物的晶核拥有修复人类一切生理缺陷的能力,是他们叛逃的时候带出来的,一直是最隐秘的底牌。
现在毫不掩饰地说出来,当然是因为,有更珍贵的的东西出现了。
李汜水向灵默俯下身,很严肃地陈述,“陆小姐,我今年二十六岁,没有不良嗜好,异能是治愈,目前只自慰过叁次,还没有和女孩子牵过手,接过吻。对了,我本人对伴侣非常尊重。”
“昨天晚上,你和崔做了那么久,让我们真的很难受。”
其实灵默和崔邈只是很纯粹的亲嘴巴而已,这在情侣之间,是很正常的。
但灵默脸烫了起来,非常不好意思,“我以为房间是隔音的。”
李汜水笑了一下,掌心贴住她脸颊,像是摩挲一尊精美又脆弱的瓷器,“别担心,是隔音的。”
只是,他们听力太好而已。
足够勾勒出,唯一的一张小床上,贱男人怎么样无耻地挤占她睡觉的地方,还亲得凶,弄得陆小姐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哭,发出那种黏糊又下流的水声。裙子的拉链早就拉开了,她发现了也只会小小地尖叫一声,说不能摸这里,不能舔那里。
但是呢,崔邈卖了几句惨,就张着嘴巴,给他吃了一个晚上的舌头。
真是太笨了。
一定要把她教聪明。
毕竟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
所以,他再次重复了弟弟李涤的话,紧紧盯着灵默的瞳孔,“陆小姐,希望你可以帮忙,我们真的很需要压力释放。”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会建议你,现在自慰一下,让异能者先射出来,不然,你的阴道一定吃不消的。”
“这些处男内射几次,都可以把你灌成精盆。”
很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李汜水如愿看到,那双圆圆的、漆黑的、瞳珠边缘带着一点浅金的眼睛,骤然收缩变大,她慢慢缩起身子,别过他的手。
“我,我不治病了,我先…回去……”灵默信赖地转向顾葭,如同刚出洞穴的幼鹿,以为穿着军装的端正青年会像来时一样,很尊重她的意愿,带她离开这两个,脑子有点问题的医生。
可是顾葭伫立在原地,眸色沉沉,避开了她的视线。
不,
怎么…会这样……?
柔软的黑绸布料与手术台面发出哆哆嗦嗦的摩擦声。灵默突然想起,封建时代里面,那些教育频道的反面案例,和前男友跑出来的叛逆青少年,只是想逃离家长的视线,结果就被家里面的仇人抓住,轮流灌精……
不会,这样的。
灵默止不往后退,不过一直依靠别人的怀抱的人,哪里还会怎么走路。双手吃力地撑着深蓝的台子,一点点往Ray那里爬,“你,你,带我走呀,”
“求求你了,你不是讨厌我吗?”
她仰着白生生的脸蛋,漆黑的直发如瀑一般垂落,手臂是晃的,声音是抖的,小脸被吓得苍白。
可怜得不像话。
Ray艰难地,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这里四个崔邈的队友,平常除了作战,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此刻非常心照不宣地,做共犯。
李汜水平静的脸上,笑了一下,“我们已经进行了基础的性知识了解,你喜欢崔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学,现在,你需要,学一下怎么抚慰自己吗?”
如同只会执行程序的机械,不管别人怎么样,李汜水始终微笑,无动于衷,一步步推进自己要做的事。
“你走开啊,恶心……”灵默偏过头去,厌恶地看了他放在自己腿上的一眼。
李汜水那张从容的面具才龟裂了片刻。
他被那一眼瞪硬了。
接着,是另一只大手掐住灵默的腰。
李涤说,“陆小姐,你也骂骂我呀。”
托着腿弯,轻而易举就把挣扎的女孩子抱到自己面前。手掌一路向下,顺手圈住灵默??的脚踝。
她自己走不了路,自然不用穿袜子,脚背纤细裸白,卧在宽厚麦色的掌中,淡青血管如同细瓷的纹路,在粗砺指腹的揉捻下伶仃瑟缩,脚弓被掰出新月的弧度,从足趾到踝骨,被痴态地,摸了个遍。
李涤忍不住,舔了下脚背。
灵默吓住了,脊背僵直。这个人更不正常,是那种,会笑眯眯杀人的神经病吧。
“…你不要,这样,”她眼睫湿润,将裙子抓出褶皱,却不敢像对李汜水那样厉声斥骂李涤。
唉,好可怜的孩子……
李涤想起昨晚崔对她的称呼,“宝宝、宝宝…”。
真的是,好可爱的,宝宝噢。
笑意隔着镜片,心里变得软软的,他忘记自己的嘴唇擦过脚背,已经不干净了。凑近身来,就想亲她的脸颊,“怎么哭了呀?陆小姐。”
灵默不由扭开脸,全身除了那双没有反应的小腿,都在发抖,“我不喜欢这样…”
李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害怕他?
为什么不可以像对哥哥一样骂他?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不想吃嘴巴?那只能吃鸡巴了。”
他单手解开皮带,早就清洗干净的鸡巴弹出来,直冲冲对着女孩子冷白如釉的脸庞。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斯文儒雅,尽管整根性器都是肉粉色的,但是青筋虬结,形状狰狞,龟头冒着热气,腰胯肌群的线条紧绷,透出凌厉的侵略感。
李涤扶着性器的柱身,送到她的脚上,愈显得鸡巴的丑陋。硕大的?????龟???头?????涂满腺液,一下一下地戳着脚心,黏糊糊的抹在脚底。
难看。
恶心。
可是肩胛骨被却被大掌死死按着,她只能难堪地别开眼睛,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地掉下眼泪,“我恨死你了,你们死定了…啊啊……我要告诉哥哥……”
身后传来一声悠悠叹息。
对方的指腹粗砺,但是很温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痕。
李汜水的声音响起,“给我摸摸逼,就不让他射进去,怎么样?”
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轻颤,李涤托了托镜腿,似笑非笑,“哥,你对她真好。”而后才低头对着怀里的灵默,“别听他的,帮我摸出来,就不操进去,好吗?”
“他的报酬,你付不起的呀。”
灵默踌躇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求求你们了,可不可以,让我离开,我们这样子是错误的。”
“我不会告诉崔邈的,求求你了。”
不想被摸逼,又不肯帮别人摸鸡巴。
所以是,非常、非常,错误的回答!
这回,李汜水眉角也挑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双手别在背后,面向李涤摁成一个跪坐姿势,沉声道,“你先射吧。”
灵默咽着哭腔,徒劳地扭动,“骗子,你们,你们,真的完蛋了,我…我…”
李涤不作声,提着沉甸甸的肉屌,死死盯着灵默的脸,喘着重气,上下撸弄。
她古板端正的黑裙子被轮番抓弄,早就变成皱巴巴的样子,露出白皙的锁骨,整齐的刘海凌乱散开,湿润的睫毛不安地乱颤。巴掌大的小脸潮红一片。
和昨天那个矜持冷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李涤控制不住地,脑里的话都说出来,“以前就帮崔摸过屌了吧,要不是我不忍心,你才真的完蛋了。”
“昨晚有没有被他玩逼?以前呢,插进去了吧,他射的多吗?”
“回到家里面是不是还瞒着执政官,自己偷偷把精液抠出来?”
他越说越过分,见灵默被气急了,唇瓣张了又合,泪水静静地盈睫,才紧紧抿唇收声。
李汜水担心她咬到舌头,向前掐住她的下颌,声音淡淡,“哭什么,”
因为职业的原因,他极为熟悉人体的着力点,两根长指并起,夹弄着唇珠,食指撬开紧咬的齿唇后,压住舌根,细细摸弄起牙齿关节。
他点评道,“很齐整,有些血气不足。”
巴掌大的脸,单掌就可以整个捂住。中指还没有全根探入,就几乎摁到喉口。
小小的嘴巴撑成小小的圆形,露出湿粉的口腔,被两根手指插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涎水拖出透亮水线,顺着手指不断滑坠,把指缝粘成半透的薄膜。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在下巴处,接住黏糊糊的口水。
Ray皱眉说,“别弄脏裙子。”
李涤撸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忍着射意,闷声开口,“哥,帮她自慰。”
大家开始默认,这个可怜的、漂亮的、执政官的妹妹,套着沉闷拘谨的黑裙里面,被严防死守地收藏在温室,并不懂得抚慰自己的身体。
灵默双腿跪坐在手术台的边缘,身边围着叁个高大的男性,完全笼住其中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在不容忽视的,侵略感的眼神下,室内充杂着雪松、青柑、藿香的混杂气息,构成沉默的囚笼。
灵默咬住唇肉,瞥见李汜水的视线又投过来,她抿了一下便立刻合上嘴巴,“不要你们教,我会,我会……”
在周围人难以言喻的目光中,她很有架势地夹着腿根,装模作样地扭了一会儿腰,随即抬起头来,轻声说,“已经,自慰完了,你们也,赶紧,射吧。”
说到那个,“射”字的时候,她吞吐了一下,有点不适。
灵默想,算了,等他们射了她就可以走了,等她走了就让哥哥和沉叔叔来,一定要把这群非法之徒抓起来监禁。
可是,短促的,压抑的颤笑打断她的思绪。
李涤说,“噢,这么快?”
“陆小姐,你高潮了吗,不会已经弄湿裙子了吧?”
他要给她做示范一样,抓着自己的肉屌,抖落几下,处男的精水瞬间激荡喷射开来。
躲闪不开,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极其浓稠的精液,对着自己的脚背,在地上淋成一滩精水……
几乎,持续了一分钟。
但李涤的那两坨囊袋仍然沉沉地垂着,“这才是自慰,哥哥教你。”
李汜水嘴角微动,他自觉自己年龄已长,从大衣内侧拈出细细的柳叶刀,“你要自己脱掉裙子,还是我们帮你?”
狼狈,茫然。
无论是脚背还是脚根,都沾上了几缕白精。
灵默被突如其来的射精,气到脑袋发空,宕机一般,说不出来一句话,
自然就被视作,很需要帮助了。
李汜水按着她的肩胛骨,手术刀利落地划裂裙摆,布料轻飘飘落地,剥露出被包裹严实的苍白肤肉。
Ray的舌根有点发紧,他不懂这些,和李汜水不言语,就很默契地交换了位置,摁住灵默的小腹。
李汜水接着揉开灵默缀着暗纹的领口,解开衣领和下裙,只留下浅色的棉质内衣。但这显然可有可无,连奶子都遮不住,内裤更是成为引发邪念的淫具。
他扯出被割开的裙子,被Ray接过,迭在一边。
所有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女孩子跪趴在台上,小脸朝下,四肢可怜地蜷缩。
被摁着的腰肢压得极低,笔直纤细的小腿跪坐在台面,翘起一个又软又白的屁股,打着哆嗦,淡蓝布料包着中间的凹陷处,被蕾丝带子绑紧,在小腹处打了个蝴蝶结。
极轻极薄的一条,轻而易举看出内裤里面阴阜鼓鼓的形状。
看起来古板矜持的陆小姐,居然穿的是细绳蕾丝内裤。
就算他们对这种事情不了解,也看得出来,帮她穿衣服的人,简直跟…
给自己准备礼物一样。
“你松手,不要这样……”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灵默拼命扭动,想合起双腿,却被Ray以足够的力度扣住腰。
她瘦白的膝窝贴拢着,被提着小腿,最隐私的部位给别人一点点扒开。
李涤俯身下视,手指屈起,勾住那条细带,啪地松开,回弹的内裤就不断抽打穴口,最后深深嵌入屄缝,两片肉????唇?????被左右勒开,绸质的绳带渐渐浸出水丝。
被前男友的队友,拿自己的内裤,抽开自己的逼口。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因为没有性事的概念,这些处男还没有认真勾勒过灵默这个部位。
现在,连性冷淡的李汜水都屏住呼吸,认真观察,她腿心处那个小小的、嫩嘟嘟的、散发着香味的…
…陆小姐的小逼…
李涤轻轻咦了一声。
那个地方的痕迹太明显了,雪白的腿肉浮着形状不一的掌印指痕。
又粉,又浅。
不像被崔昨晚弄的。而是之前被别人捧着那团软肉,边舔边吸,才弄出来的。
李汜水回过神来,心说,“啊…,好不自爱的孩子。”
其实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都在这么想。
陆琏带的队伍都是堆老男人,陆小姐又这么好骗,陆琏不在的时候,被那些人轮流被抱着亲小逼,灌满臭烘烘的浓精,大概也不懂得生气。哪里会跟对他们一样,憎恨地、厌恶地、害怕地看着他们。
想到这里,李涤就把灵默抱起来。
她身形小,被高大的男性扣在怀里,没有一点挣脱的余地,身上还近乎不着一缕,拼命忍着抽噎,不敢看人,几乎把脸埋进李涤身上冰冷的防菌混纺面料内,轻声呜咽,“不要,摸我了,好不好?”
被灵默贴靠的那一侧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绷的,李涤的心跳根本控制不住,非常急促地跳动起来。
他明白这样子是不好的。
但是……
糙宽的大手揉入奶罩,奶子又软又圆,可以清晰感受到乳尖在掌中的抖颤,
“不、可、以。”他学着哥哥说话的腔调,很认真地解释。
“逼毛还没长齐,就被别人玩熟了。”
“医生哥哥要帮你检查一下里面。”
话落,随着灵默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解开,终于浑身光裸,敞露在所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