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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纯黑的眸子里略显疲倦,她从床上伸出一只手把灯关了。
  帐篷里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
  帐篷外有实时监控摄像头,每隔十分钟会有一队士兵路过巡逻。
  突然一道漆黑的人影从帐篷边闪过。
  伴随着嗖地一声,巡逻小队的人立刻停下脚步。
  “队长,我看那边有个影子。”
  “戒备停下!警报器没有异常,你确定没有看错?”
  身穿军部作战服的士兵皱眉,“我的动态视力不会有错。”
  那名士兵的皮靴踩在块状不平的岩石表面,每一步脚步声都比呼吸声更轻。
  队长做出手势,把超过八千流明高强度手电筒对准谢时眠的帐篷。
  “动作轻一点,别惊扰到账篷里的人休息。”
  士兵绕着帐篷探查一圈,“报告队长没有人。”
  队长皱眉,和队员一起巡视一圈,“那位小姐说过,帝国的人会派间谍来探查。”
  帐篷里的谢时眠已经陷入沉睡,对账篷外的强光手电照射毫无知觉。
  几分钟后小队的人离开,帐篷重新恢复到了一片漆黑。
  alpha使用的铁架床对于赈灾来说已经算宽敞,但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却过于拘束。
  好在alpha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双手交错放在腹部,头仰面侧向左边,一截乌黑的长发从铁架床上垂落。
  黑暗中的少女捧起那抹长发放置于唇边。
  她把手上盒子放置于床头。
  omega呼吸平稳,丝毫不知自己的头发被怎样地嗅嗅和亲吻。
  花芝半跪在床边,如同信徒凝望着神明。
  “姐姐。”
  “谢时眠。”
  “我的女朋友……”
  “我唯一的家人。”
  omega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打扰了床上的睡美人。
  omega用脸颊蹭着谢时眠的一抹头发。
  她的姿态过于卑微又过于虔诚,让人忽略了这动作所带有的侵.略意味。
  察觉到谢时眠睡得很沉,花芝的动作更加放肆。
  她拿起谢时眠的一只手,贴在双唇上。
  “谢时眠,我的姐姐,我找到让姐姐那么痛苦的罪魁祸首了,凶手是那个愚蠢的皇帝。”
  花芝用舌尖触碰谢时眠的手指尖。
  柔软的舌尖触碰到谢时眠修剪得当的指甲,她含在口中。
  猫猫发出呼噜呼噜地撒娇声音。
  从手指尖蔓延到手腕,然后是小臂,最后是谢时眠如玉般的脸颊。
  陷入深渊的谢时眠,感受到脸上的一阵潮意。
  她半梦不醒,“别闹了,你好烦,出去。”
  这动静和她穿越前的猫猫舔脸一模一样。
  在穿越前,谢时眠经常被布偶猫半夜舔醒,抬手把猫赶到床下。
  那只很丑却又很可爱的布偶猫,总是会喵喵直叫,表示抗议,最后团成一个猫球枕在她脑袋上。
  脸上的动静停了几秒,更变本加厉了。
  谢时眠睡眼惺忪,“花芝?”
  花芝停下动作,“姐姐知道是我?”
  谢时眠:“……”
  她从前的猫就叫花芝。
  谢时眠思维缓慢,“嗯,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没清醒,目光迷茫无措,花芝的心跳更快了。
  她的姐姐好可爱。
  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没有她以为的怀疑和厌恶。
  花芝扒在她床头说,“我想您了。”
  想您了就来看看您。
  谢时眠任由着本能一头埋进了花芝怀里,她用鼻尖去蹭花芝后脖颈的腺体,“我好想你,让我吸一口。”
  吸猫猫。
  花芝猝不及防,被扑了一个满怀,重心不稳,倒在铁架床旁边的帐篷墙壁。
  外面巡逻的士兵:!
  瞳孔地震。
  什么动静?!
  只见那帐篷的墙壁又抖了抖。
  队长目光惊讶,“提高戒备。”
  队长抬手敲击帐篷,“小姐?”
  里面没有声音。
  队长压低声音:“小姐可遇到异常情况?请您敲击帐篷两下,我们会立刻进去。”
  皇帝派来的奸细怎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难道是刺杀?!
  但报警装置没有任何异常显示。
  “唔……姐姐别,唔……啊,腺体被咬了,啊……”
  “别动不疼的,乖,我们家的花芝是乖孩子对不对?”
  队长默默离开。
  “队长里面怎么回事?要不要我们冲进去——”
  “滚,继续巡逻。”
  队长像见了鬼似的带人快步离开。
  小姐大晚上在帐篷里简直……成何体统!
  帐篷里的人是谁?
  队长记得谢时眠的帐篷里只有她一个。
  天呐,难道是……
  队长脚步停顿,怜悯的看向远方安置未成年孩子的地方。
  里面有个叫小花的孩子,今天白天在石缝里给谢时眠采花,被谢时眠摸头。
  队长目光惊恐,“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豪门秘辛。”
  那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能下得去手!
  ……
  帐篷里的谢时眠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背后造谣我。”
  她浅浅咬了花芝的脖子,没把皮给咬破。
  “别叫了,没有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