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趴在门边的软垫上，耳朵警觉地竖着。
今天是周五，往常这个时候，走廊里早该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然后是敲门的声音。周紫妤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一进门就会揉它的脑袋哄它。
但现在，走廊里只有寂静，熟悉的味道已经三周多没出现了。
傅西凌站在客厅的阴影里，看着小狗固执的背影。从这周一开始，小熊每天傍晚六点多就趴在那里不动，尾巴偶尔轻轻晃动，像在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今天不会来了。”傅西凌终于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
小熊转过头，湿漉漉的黑眼睛望着他，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
“我知道。”傅西凌低声说，手指陷入它蓬松的毛发里，不想再骗它说“过几天她就会来”。
“我也在等。”
他干脆在地板上坐下来，后背靠着门。小熊立刻凑过来，把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热乎乎的鼻息透过布料传来。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傅西凌挠了挠它的耳后，声音很轻，“就像你最喜欢的那个蓝色飞盘，丢进河里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小熊的耳朵耷拉下来。
它很聪明，它能听明白。
他抱起小熊走向卧室。小狗比往常轻了一点点，这几天它食欲不是很好，连最爱的鸡肉干都吃得心不在焉。
傅西凌掀开被子，“今天跟爸爸一起睡。”
小熊立刻钻进来，冰凉的鼻尖蹭到他的锁骨。傅西凌想起周紫妤也会蹭到他身上，她在床上很喜欢紧密的拥抱，但他们在床下从来没有过不带情欲的拥抱。
他抱着小熊，不再逞强，对着黑暗在小狗面前坦白：“其实我也很想她。”
不够……还是不够……
跳蛋在穴内嗡嗡震动着，周紫妤夹紧双腿，手指捏上自己的乳尖用力揉搓着，不够，还是不够，她想要更粗粝的指尖，更火热的手掌。
跳蛋在甬道震动，穴口却还是紧闭的，淫水打湿了整个小穴，泛着湿润的水光，小穴一张一合，渴望着被其他东西填满。
她抓过桌边的按摩棒，抵着肉穴插了进去。她把跳蛋震动频率调到最大，手下加速，按摩棒进出的速度和力道都加大。
周紫妤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把按摩棒往自己身下捅。
不够……还是不够……
她想要被紧紧抱着，喜欢被挤压的感觉，喜欢痛疼的感觉。
她喜欢傅西凌的鸡巴用力插着她的穴，喜欢夹着他的肉棒一下下感受着他的进出，喜欢他的手掌偶尔用力挥落在她臀瓣。
跳蛋被按摩棒顶入最深的地方，周紫妤身体泛着粉红，全身肌肉绷紧，穴内泛出一股股淫水，大口大口呼吸着。
高潮后，周紫妤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把按摩棒和跳蛋抽出，被堵住的淫水瞬间泛滥流出。
不够，还是不够。
有傅西凌之后，她的这些玩具就没派上过用场了，深夜她会频繁地想起那些和傅西凌缠绵的日子，她用按摩棒堵住，用跳蛋分散注意，但这些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一个多月了，她不能否认她很想念傅西凌的肉体。
她有些后悔轻率的分开。
周紫妤盯着天花板发呆。
卑劣阴暗的想法涌上心头，想要破罐子破摔。
她明白怎么用最低代价得到自己想要的，也明白假装道歉，一句话就能重新得到那个好用、她很喜欢的性爱工具。
她的声誉向来很好，别人都会认为她的道歉是真诚的，而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但这种想法未免无情到过分的地步。
徐珠不知道她有这么一面，傅西凌也不知道。
但高潮过后，穴里是空虚的。
心里也是。
凌晨的时候，周紫妤站在傅西凌公寓门前。她按了三次门铃，没有回应。正当她转身要走时，门锁咔哒一响。
傅西凌站在门口，只开了一条缝。他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显然刚从床上起来。看到周紫妤，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有事？”他问，声音里带着刻意保持的距离感。
走廊的声控灯突然灭了。黑暗中，周紫妤闻到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混着被窝里带出来的暖意。她张了张嘴，准备好的说辞突然变得可笑。
“我……”喉间像堵着团棉花，“很想你。”
死寂中传来爪子挠地的声响。门缝下突然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小熊的耳朵先是警觉地竖起，在看清来人后立刻疯狂摆动起来。它挤出门缝的瞬间，傅西凌终于松开了抵着门的手。
周紫妤蹲下的动作比思考更快。小熊湿漉漉的鼻头急不可耐地拱进她颈窝，前爪扒着她的膝盖直起身，尾巴甩得像螺旋桨。它浑身都在发抖，滚烫的舌头不停舔她，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好了好了……”她揉着它颤抖的背脊，指尖陷入蓬松的毛发。小熊突然挣脱她的怀抱，绕着她狂奔了三圈，又猛地刹住开始狂嗅她的裤脚和鞋尖。
小熊叼住周紫妤的袖口往屋里拽，尾巴啪嗒啪嗒拍打着门板。
“它这段时间……”傅西凌话说到一半突然别过脸，“它很想你。”走廊灯重新亮起时，周紫妤看清他泛红的眼睑。
她突然站起来抱住他。傅西凌的胸膛剧烈起伏，小熊围着两人转来转去，最终把湿鼻子塞进两人紧贴的腰侧之间。
“对不起。”周紫妤的嘴唇蹭到他突起的锁骨。小熊趁机舔了舔她垂落的手背。
傅西凌终于抬手环住她的后背，掌心温度透过单薄的风衣：“进来吧。”
小熊已经叼着拖鞋放在她脚边邀功了。
两人花了半小时的时间再次把小熊哄睡，对它保证了一次又一次。
当傅西凌的鸡巴严丝合缝插在穴内的时候，周紫妤心口充满饱胀感，这是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实质的性爱。
周紫妤抓着他的手臂，“做两次，做多了腿很软。”
傅西凌吻着她的颈侧，说话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变弱了？我还没开始就求饶。”
他慢慢抽插着，突然隐隐觉得不对劲。每次跟周紫妤做的时候，第一次进入的时候总是紧致湿润的，第二次做的时候，被肏开了，穴肉会红肿湿润地裹着他的鸡巴。
今天才第一次做，却给了他第二次的感觉。
他猜她是自己玩过了，却偏要刺激她：“湿成这样，跟别人做完了才过来？”
周紫妤轻轻喘息着，“嗯”了一声。
他能分辨她“嗯”是肯定还是拒绝，又或者是无意识的呻吟。她不该肯定的。
他以为她没听清，又问了一遍，“真跟别人做过了？”
周紫妤紧紧抱着他的腰，“是……”
傅西凌动作骤然顿住，捏住她的脸颊，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真的和别人做了？”
周紫妤沉默。
“说话！”
周紫妤轻声回答，语气却肯定，“是……”
傅西凌猛地抽出鸡巴，骂了句脏话，掰开她的腿看向花穴，刚才插入的时候没细看，他才没插她几下，但她的小穴已经是红肿的了。
他沉着脸一言不发把她拉到浴室，温热的水突然淋下，他掐住她的脖子，手心收劲把她顶在墙壁上，冷冷地说：“周紫妤，你真是疯了。迫不及待甩开我，就是为了到别人身下发骚？你的那个她知道吗？”
周紫妤面部涨红，手颤抖着搭上他掐她脖子的那只手，“傅西凌……”
他气得真想掐死她，但又不能真的伤了她，手上劲力松开，抵着她的脖子问，“你还找了多少个？”
周紫妤大口呼吸着，“两个……”
傅西凌气得发抖，冷笑着说：“你可真是厉害。”
他的双指猛地插入穴内，周紫妤身体一抖，穴肉紧紧裹住手指，“你让他们射进去了？”
穴肉一伸一缩感受着手指，周紫妤不说话，他就用力顶进去，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回答我！”
周紫妤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她想靠在傅西凌身上却动弹不得，“啊……没有射进去……”
傅西凌看她这副发骚的样子就知道，用什么插她都是在奖励她，手指猛地抽出，一只手按在她肩上阻止她贴近自己，把她卡在墙壁和自己之间，除了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只手，哪里都没有碰到她。
“带套没有？”
周紫妤咬着唇偏过头，“没有。”
傅西凌呼吸一滞，阴沉着脸关了水，把她擦干扔回床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
周紫妤突然有些心慌，“你去哪里？”
傅西凌没有回头，手已经握上门把，“我不想跟你睡。”
周紫妤追上去拉住他，“我没有和别人做过，只是……只是用了玩具。”
傅西凌脚步停住，转过身盯着她，“为什么骗我？”
只是突如其来的，想看他生气，想要angry sex，但她做得太过分了。
“只是想看你生气……你以前也说想看我哭。”
傅西凌想笑了，他什么时候真正弄哭过她？
周紫妤想过去抱他，却被他躲开。那一瞬间她像踩空一样，手脚都有点僵。
两人之间静得只剩呼吸声，这沉默比他生气的样子更可怕。傅西凌终于开口，语带嘲讽：“你凭什么觉得，这样戏弄我之后，我一定会原谅你？”
然后他转身出门，去了隔壁的房间。
本来是情趣，变得小心翼翼是因为在意，他生气同样是因为在意。
周紫妤穿好衣服，她其实不该开这样的玩笑。站在他房间门前的时候，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
右手无意识地搭在门把上，却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春夜的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门骤然打开，周紫妤的手僵在半空，二人隔着门面对面站着。
傅西凌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喜怒：“怎么不进来？”
周紫妤看着他淡漠的神情，有种心脏被攥紧的感觉，甚至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慢慢地说：“我想看你生气，但是……我不想你讨厌我。”
她突然鼻尖有些酸酸的，“可不可以抱？”
傅西凌没有回答，微微侧身让她进去。
周紫妤转进被窝，还是觉得身上透着寒意。转身抱上傅西凌暖热的身躯，傅西凌把她抱紧按在怀里，“睡觉吧。今天阳痿了没法操你。”
周紫妤心里闷闷的，“我哭不出来。”
但傅西凌只是淡淡回应：“我不在乎。”
他现在觉得把她弄哭也没那么有意思，那种无聊的游戏在此刻显得毫无意义。
过了一会儿，她又轻轻说：“傅西凌，我爱你。”
他笑了，周紫妤哄人的方法未免太过拙劣，连说谎的能力也同样拙劣，“你还是别这样说了，挺难听的。我以后也不会说了。”
顿了顿，他又说：“明晚去你家吧。”
周紫妤抱在他腰间的那只手突然无意识地攥了一下他的衣服。
她的心脏开始加速突突跳起来，“好……”
他在她额间亲了一下，“紫妤，别难过了。”他本来是下意识想叫她宝宝的，但未免不合时宜，他继续说：“明天起来我就消气了。快睡吧，你明早还要上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