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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时还觉得爸妈偏心,对表姐更好了,自己有的表姐一定有。
  爸妈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纵着她,她还傻乎乎以为,爸妈知道表姐的好,认同表姐了。
  却没想到,一切不过是欺骗!
  爸妈肯定是知道她性子,所以才选择了由着她,等着她发现,却不曾想她那么傻,梦中到死都没发现。
  可是为什么?
  她待表姐如亲姐啊!
  谢娇娇想不明白。
  与此同时,过去十几年相伴长大的场景,不受控制的浮现在她脑海中。
  谢娇娇觉得心好痛,眼泪更是如打开阀门的水,哗啦啦的流个不止。
  这一晚,谢娇娇彻夜未眠。
  她蜷缩着身子,无助的哭泣着,往日见谁都笑着的杏眼,红肿成核桃。
  天蒙蒙亮,哭累的谢娇娇才迷迷糊糊合上眼。
  不止谢娇娇晚上没有休息好,另一边准备带谢娇娇去县里领结婚证的江野,同样是一夜未眠。
  江野送完谢娇娇回知青点,便回了家。
  吃完晚饭,等家里人都睡着了,江野从屋里走出来,趁着夜色出了门。
  江野目标明确,直往村后边而去。
  江家村原是山匪金盆洗手后建立的,村后面便是大山。
  江野小时候时不时就去山上玩,也跟着长辈们一起打过猎,学习了一些捕猎技巧。
  可能天赋使然,月余功夫,江野便学的有模有样,后面再大些更是这里面的一把好手。
  后来出事了,山上的猎物归公家所有,不允许打猎。
  大家都知道江野打猎好,加上成分原因,江野时时被盯着,根本不敢上山捕猎。
  就怕被举报,使原就破碎的家庭,再遭受迫害。
  也只有在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时,偷摸上山打一只兔子换点钱财,或者打一只野鸡给江竹养养身子。
  不,与其说养,不如说是吊着。
  谢娇娇第一次见江野的时候,便是江竹病情又不好了,需要足够多的钱去买西药。
  江野这才铤而走险,说是请假,实则趁着大伙都上工忙碌着,偷摸上山捕猎换钱。
  兔子只是意外之喜,江野原计划是打头野猪的,胳膊上的伤口,也是前天晚上踩点跟野猪经历一番搏斗所致。
  被谢娇娇发现后,以防万一,江野只能收了心思,把野兔给江竹炖煮吃了。
  不知,是不是吃了肉,有了精气神,江竹的病情倒好了不少,也不急着买昂贵的西药。
  实际上,江野怕的从来不是被盯梢,因为江野有足够的自信,村里人发现不了他的踪迹。
  他怕的是……
  第72章 敢在我彪哥的地盘说出这话的,你是第一个
  出处!
  平白无故哪来的进账?!
  这不等于明晃晃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
  你说,你没有打猎,钱哪来的?江竹的身体,又是怎么好起来的?
  尤其是,还有阴魂不散的江燃那一家子。
  只要他敢这么做,明天江燃就会站出来,睁眼说瞎话,污蔑他上山打猎。
  村里人听风就是雨,也见不得他家半点好,哪怕是假的,亦会搜刮一通,但凡有点不合时宜的东西,必然又是腥风血雨。
  不合时宜的东西?
  这个,江野比谁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是大嘴一张,信口胡诌的话。
  理?谁给你讲?
  谁叫他们成分差?
  任何一点东西,都会被无限放大。
  他老子不就是多看了两本书,哪怕不是禁书,却也硬生生被打断手。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有娇娇在,村里人都知道娇娇家里富有。
  有着谢娇娇打掩护,江野打起猎来,可谓是没了顾忌。
  江野自信却不自负,事先没有准备,加之还有赶去县里倒卖,他并不打算捕杀大型猎物。
  一个小时过去,江野凭借着出色的打猎本事,猎到一窝野兔和两只野鸡。
  他留了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放家里,然后拿着剩下的东西,趁着夜色一路狂奔到县里。
  进入县里,他三拐五拐,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三长一短敲响院门。
  屋里正分钱的几人,听见敲门声,下意识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这么晚敲门,不算什么,毕竟他们做的生意,见不得光。
  但是正好赶到他们分钱的时候,这就令人起疑了。
  “彪哥?”
  刘彪嗤笑一声:“瞅瞅你们那没出息的模样,慌什么?”
  “估计赶巧了,有人来送货了。没听见敲门声?是行家。”
  话虽这么说,刘彪却递给身旁王军一个眼神。
  王军顿时心领神悟,朝旁边的屋子走去。
  “走,跟爷出去瞧瞧。”
  打开门,江野走进来,同时拿上家伙的王军也悄摸出现在门边。
  “是你?”
  看见江野那瞬,刘彪便摆了摆手,王军得了信,慢慢退下。
  江野若有所觉,挑了挑眉。
  “是我。”
  江野,刘彪印象很深,眼睛贼毒,人贼能打。
  县城那么大,人也不少,但江野却一眼看出他不做正经的生意,悄悄尾随,来到据点。
  并以一己之力,打翻他手下人。
  幸好,江野是来做生意的,不然若是寻仇的,自己要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