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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软骨头 > 软骨头 第435节
  芩书闲起先是怀疑,眼下是根本确定了。
  她没看,眼睛眨巴两下,说:“詹敏姐,这事是不是他委托你办的?”
  “也算是吧!”詹敏不瞒她:“但是是我提的意。”
  芩闲书明显的深吸气,脸颊上有点微微的红晕。
  她到底接不接受呢?
  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介不介意的问题了,她不知道针对她的那些人,还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跟行为,要说这时候她不怕,那是真的虚伪了。
  詹敏:“这种时候别让自己有心理压力,就当江总是你的朋友,朋友有难帮个忙再正常不过。”
  她清楚。
  这个朋友是不可能做得成的。
  要么她真的当江岸的女人,要么把这份情还了。
  可芩书闲就是太过有自知之明,她是还不清这份情的,这辈子可能都还不清。
  她笑,脸部肌肉堆积起:“好。”
  詹敏见她放下悬着的石头,试图劝解:“江总平时帮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芩书闲感觉变了。
  所有的人,所有的接触,都在告诉她,江岸真的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他曾经为了一个爱的女人,守身三四年。
  也能坚持如一。
  偏偏她越是这般想,心底越是酸得厉害。
  “詹敏姐,他大概什么时候回燕州?”
  詹敏没懂:“怎么了?”
  芩书闲抿了抿唇,下唇紧咬住,好几秒才轻轻蠕开唇瓣,她声音很低:“来燕州之后,什么都得你们帮我的忙,我总得请你们吃顿饭吧!”
  “这都是小事,不必太放在心上。”
  詹敏本想说谁让江总稀罕乐意你呢?
  后半句她临时变换了话术,大抵真那么说的话,芩书闲又得狠狠记在心上。
  她脆弱敏感,并且还有一些较真,在燕州这种地方是很难混得起来的。
  芩书闲挑的房子,算是整个鼎南最便宜的那一套。
  与其说她挑,不如说心里早就想好了的。
  詹敏也没再多说什么,按照租房流程一套弄下来,花了点时间跟心力。
  恰逢出门的点上。
  迎面走进来几人,两男一女,颇有架势,年长的男子在前头打头阵,女的走在两人中间,随尾的男人很年轻,不知跟女人交流了句什么,两人笑着往前来。
  詹敏扫眼过去,心里顿觉发麻。
  秦家人怎会来这边?
  当初江岸跟秦瑶离婚之事,两家闹过许久,若不是江南一直压着,这事怕早翻天了。
  她脚步一顿,芩书闲也是能看懂的。
  对面的人来者不善啊!
  她低声问:“要不要走后门?”
  詹敏脚刚要迈动转开,迎面的人叫住她:“哟,这不是詹秘书吗?”
  说话的是年轻女子,穿了身小香风的粉色套装裙,脸上精心打扮过,她脆生生的问,问话之余眼睛早就打到了芩书闲这边来,明显不过的打量跟审视。
  这样走不了,也遮不住。
  “秦小姐,秦先生。”
  詹敏一一打了招呼。
  这位秦先生并非秦瑶的父亲,而是她家分离出去的旁亲,要说关系上的话,还不如堂表之间。
  但偏偏这些人,都是想着看江家笑话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詹敏头皮发麻,手指攥紧捏了一手心的薄汗。
  所谓的秦小姐一直打量着芩书闲,笑问道:“这位是?”
  紧接着,两个男人的目光也齐齐落过来,颇为深意。
  尤其是年轻的那位。
  詹敏屏口气,微笑介绍:“这是我远房的表妹。”
  女人不松口了,阴阳怪气:“你远房的表妹能买得起鼎南的楼?怕不是江岸在外边见不得的小情人吧?嗳,话说他是不是早在婚内就出轨了?”
  芩书闲倒是蛮镇定自若的:“我们只是来看看,也没说要买啊!”
  她看回詹敏,挽上她胳膊,故作亲昵:“表姐,咱们走。”
  见状,年轻的男子一把拦住去路。
  本身他们也是在对面,横身这么一拦,几乎是两人根本走不掉。
  詹敏还没说话。
  芩书闲:“这是要干什么?”
  第496章 不是善茬
  年轻男子开口:“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在江岸身边这么多年,何时有亲戚找上门过?像你们这样的秘书,最怕的就是亲戚沾亲带故找人帮忙办事。”
  所以,对面一眼看到芩书闲跟詹敏不是亲戚,也不是空穴来风。
  女人迎合:“就是。”
  詹敏见势不妙,躲不掉,只好往后退步。
  她舌尖顶了顶牙齿:“几人想干嘛?”
  “想干嘛?”女人嗤笑:“当然是给我们家阿瑶讨个公道。”
  说是公道,这家人的心可谁不知?
  就是想借着秦瑶的由头,从江岸身上捞油水。
  詹敏也不惯人:“讨什么公道?”
  “詹敏,我劝你也别拦着,小心待会误伤到你,这小狐狸精今天哪都别想去。”
  女人作势要上前来拽芩书闲,那架势像是要撕碎了她,芩书闲不是吃素的,她身子一闪,硬生生让对方扑了个空:“一口一个狐狸精,你们有证据吗?”
  这可把女人气着了,差点崴脚摔下去。
  她踉跄着身板站稳脚跟,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你要不是狐狸精,詹敏怎会带你来这?真当我们都是傻子?”
  詹敏是江岸的贴身秘书,职位听上去不高。
  但实际上,论地位跟手里的实权,等同于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能带芩书闲过来,芩书闲的身价可想而知?
  就算不是秦家人,聪明人也都了然于心,懂的都懂。
  “秦小姐,麻烦你搞搞清楚,当初离婚是女方提的。”
  詹敏开口,冷着声气。
  女人挑起眉眼,攥紧的手也没松:“是,是阿瑶提的,但也是江岸逼她这么提的,若不是他逼她逼到那个份上,她能离这个婚?说出去鬼都不信吧!”
  秦瑶有多爱江岸,众所周知。
  她说:“我从小同她长到大,她心里对江岸是什么分量,比你们清楚。”
  话说到这个份上,解释不是,不解释更不是,詹敏心生一股恼意。
  但她不能把话说得过于强硬:“不管怎样,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跟……”
  “你敢保证,在婚内他们没有搞在一起?”
  芩书闲也不是傻子,女人明摆着就是让她跟江岸都下不来台面。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恰好这时候人正是最多的点,闻声大家都往这边看,眼神各异,心思更是难测了。
  别说芩书闲,就是詹敏只是作为江岸的秘书都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
  她能解释什么呢?
  解释江岸现在在追芩书闲,并不是婚内插足的?
  还是说芩书闲要租房,江岸帮忙搭把手?
  总之,哪一句解释都不可能完美的避开问题。
  年轻男人得寸进尺:“没话说了吧?”
  此间,一直没开口的长者说话了:“做人啊,是要讲良心,一点良心都没有的话,再有权势也是要挨落打的,这事确实是小岸做得不对嘛。”
  这分明了是在给秦瑶立威,从而达到他们自己真正的目的。
  詹敏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人,个个打着申明正义的幌子,肚子里不知道多脏。
  詹敏晃一眼芩书闲:“你想办法先走。”
  面前三人,还有两男的,争执起来她们没有太大胜算。
  若是先走一个,对方也不敢贸然的动詹敏,毕竟在名义上她还是江岸的秘书,总比动芩书闲来得麻烦轻。
  芩书闲刚走出去两步,女人拦在前边:“想去哪?”
  她喉咙咕咚下,仰起的眸子里闪着几分狡猾的微光:“我尿急,怎么?连上洗手间都不让我?还是让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