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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鹿棠身子微微一震,瞬间就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
  如今洛伦佐的财力和实力,与四年前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现在的他仿佛站在了云端之上,遥不可及。
  而她,在这漫长的时光里努力追赶,却与他依旧是云泥之隔。
  这样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缺女人。
  她眼色一暗,突然郑重其事了起来,“那我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
  问出这句话时,舌头都在颤。
  洛伦佐看她这副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不是。”
  心仿佛沉入了冰冷的深海。
  她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那我算什么?
  依鹿棠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猛地伸出手,用力推了一下洛伦佐。
  洛伦佐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勾起了唇角,举起了两只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不是聊天吗?好好的,怎么动手动脚呢?”
  依鹿棠心狠狠一跳,胸口闷的喘不上去。
  气死了。
  气死了。
  “洛伦佐,你老实告诉我!在我之前,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依鹿棠努力平和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激动。
  洛伦佐两只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嘴角笑意更明显。
  “你猜猜?”
  猜。
  猜个屁。
  依鹿棠才不想去猜。
  她双手一叉,迅速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洛伦佐微微一怔,随即伸出手,轻轻将她的头转过来。
  依鹿棠摇头甩开他的手。
  可洛伦佐却抬起双手,掌心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脸蛋。
  “看着我。”
  依鹿棠心里还有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眼睛瞟向了一边。
  洛伦佐又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看着我,小鹿。”
  她这才将眼神对上他。
  洛伦佐下颌线条紧绷,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听着,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不是众多女人的一个,也不是我女人中无聊消遣的一个,你是独一无二的,绝无仅有的。”
  “在我心里,没有任何女人能比的上你。”
  她是他藏于尘埃世俗中的偏爱。
  是他心甘情愿的羁绊。
  他这辈子注定只能做一棵孤独的枯木。
  而现在,他似乎又能从荒芜中重生了。
  这些话有些过于的直白了。
  “你,你骗我的吧……”依鹿棠有些错愕,“你现在有权有势有钱有地位,怎么可能……”
  ”小鹿,我说过,我不骗你。”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
  “除了你,我不会相信身边任何的女人。”
  依鹿棠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以洛伦佐的外形和条件,追求者能从美利坚排到暹域吧。
  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
  洛伦佐敛眸,声音低沉而压抑。
  “以我现在的身份,我必须时刻警惕身边的所有人,连最亲的亲人,我都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因为,任何接近我的人,最后都有可能会扳倒我,甚至迫害我。”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做出许多艰难的抉择和牺牲。
  在岁月的长河里,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那是权力与争斗的烙印,是为了甘比诺家族不得不肩负的使命。
  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痛苦。
  如今身份虽比以前更加高贵。
  可依旧险象环生。
  他不想依鹿棠跟在自己身边再次受到伤害。
  可当这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时。
  理智告诉他应克制,应放手。
  情感却如汹涌的潮水般无法阻挡。
  他的内心仿佛有一头困兽在挣扎。
  终究,那强烈的占有欲还是占了上风。
  小鹿,我忍了四年。
  现在,我不想忍了。
  想到这,洛伦佐紧紧地抱住了依鹿棠,细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边。
  “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我的小鹿。”
  热气在耳边回荡着,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种奇异的热流在她的体内窜动。
  依鹿棠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可随着一声皮带扣“咔哒”解开的声音。
  温度与气息贴合的触感将她拉回了现实。
  嘶哑的声线在耳边回响起。
  “小鹿,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你教教我,怎么才是幸福...好不好..”
  .....
  .....
  一晚上的缱绻温情,加上又在巴黎辗转来华盛顿。
  倒时差的她醒来时,意识都还有些模糊,
  洛伦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离开了。
  她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房间的里的内饰。
  映入眼帘的是华丽水晶吊灯,手工编织地毯。
  墙壁挂着几幅很有艺术氛围的珍油画。
  高大落地窗垂着丝质窗帘,如流水般在微风中飘动,透进的阳光柔和温暖。
  被子从她身下滑下去,目光之处皆是吻痕。
  ”洛伦佐...”
  她的声音在奢华的房间里回荡。
  很快,房门打开,一个管家和几个女佣走了进来。
  “您好,依小姐,我是这座庄园的管家玛格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