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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那些兄弟们,一个个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单看胤褆就知道了。”
  胤礽神色一顿,将那副欠揍的样子收了回去,
  他对于毓敏这个仙子说的话还是信的,
  顺着她所说的想了想,也明白她说的的确有道理,遂郑重点了点头,
  “孤明白了,会注意的。”
  毓敏当即松了一口气,只要小太子能听的进去,就没有问题。
  “不过,你不怕小四对着你流口水了?”
  胤礽想起胤禛揪着他荷包流口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毓敏脸色一黑,转头狠狠瞪他一眼,“还不都怪你!”
  “非说什么以防万一,掩人耳目,给本座换了个荷包,把先前那个给了四阿哥。”
  当时胤禛拿到那荷包欢心不已,还淌着口水,就坐在胤礽身边捏起荷包玩,
  打开却发现除了花瓣和几个戒指,便什么都没有了,
  不免疑惑失望,觉得他给的不是那个,当即嚎啕大哭,
  口水也顺着往下流,一个没注意,泪水混着口水就沿着那荷包的抽绳流到胤礽腰间新的荷包上,浇了她一身,
  恶心的她回毓庆宫洗了三五遍澡,
  “又不是孤让小四流的,再者,孤半边衣袖也脏了好不好?”
  “衣袖脏能和被口水浇一身比?”毓敏跳起来,恨不得给他一棒槌。
  “太子爷,乾清宫着人来传话,皇上传您过去。”
  外面突然传来何玉柱的禀报声,打断二人的玩闹。
  胤礽应了一声,捏起她放进荷包里,便往外走去。
  普一进了乾清宫的大门,就见一面色谦和,笑呵呵的大臣从内出来,正好和胤礽碰上,
  “奴才叩见太子爷。”那人向后侧方退后一步,行礼问安。
  胤礽却目不斜视,直直掠过他向正殿走去。
  荷包内旁观了整个过程的毓敏,不由挑了挑眉,
  小太子这反应有些不对啊!
  以往来乾清宫也不是没遇见过朝中大臣,态度都还算和煦,
  纵使不会温言细语,但也会叫声起,客套两句,
  怎么遇到这人,就看也不看一眼?
  “那是谁啊?”她悄声问道。
  “武英殿大学士兼太子太师,纳兰明珠。”
  毓敏瞳孔微缩,
  转身从荷包缝隙里盯着正停下脚步,和后方赶来的胤褆细聊的明珠,意味深长道:
  “他看起来和大阿哥关系倒是十分不错。”
  胤礽顺着她的话,侧头看了眼二人那亲热的样子,挑起唇角不屑嗤笑一声,
  “呵,何止,背地里不知为老大提供了多少便利。”
  还有噶礼一家,明晃晃的站在老大身后,生怕旁人看不出他们的心思,真是让人恶心,
  “不过,叶赫那拉家如今在朝堂上,也就他这一个还算看得过去了
  “朝堂上有叔公牵制,他还翻不起多少风浪来。”
  “可惜当年撤藩一事,叔公并未看清皇阿玛的圣意,让那个笑面虎得了圣心,否则,如今他连面见孤的机会都没有。”
  毓敏点点头,
  明珠就是从撤藩一事靠体察圣心,坚决力挺康熙起来的,
  一路从兵部尚书到吏部尚书再到大学士、太子太师,然后与索额图平起平坐,在朝堂上与其各树党羽,互相倾轧十多年,
  她对此再清楚不过,
  “如今撤藩一事结局已然明朗,郑氏投降只是时间问题
  “你有功夫不如私下里和索大人说道说道,早点表明态度,也好解了皇上心中的疙瘩。”
  胤礽脚步微顿,站在原地没有答话。
  “怎么了?”毓敏疑惑问道,
  她说错了?还是胤礽不想去劝索额图?
  可是不劝的话,明珠就会因着这点子圣心,被康熙抬起来牵制索额图,明珠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若是依旧如历史那般,让他二人大斗特斗,胤礽只能一步步被推着走,
  失了主动权,后续局势可就难以把控了,不如从一开始就解决掉,
  可惜就是没能穿到康熙十四年,三藩之乱初始时,否则直接就能将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毓敏见他还没有动作,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不由张了张口,想继续劝,
  没想到胤礽倒是自嘲一笑,率先开了口,
  “你觉得孤能说动叔公,还是赫舍里家?”
  难得的,胤礽在她面前示弱,而不是以往那种“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样。
  第18章 那你想不想整一整索额图?
  这截然不同的态度,与话中的深意,让毓敏当场宕机,
  “怎么会?你不是太子,赫舍里又是你母家……”
  “孤才六周岁,虚七岁。”胤礽言尽于此,她已然懂了其中含义,
  康熙初期,索尼虽死,但作为被先帝托孤的顾命大臣,在朝堂上仍遗留有不少的影响,
  再加上索额图是除鳌拜的功臣,十分得康熙重用,
  一个还未长成的太子,对他们来说,是锦上添花,
  诚然,他们会不遗余力帮助太子,
  但赫舍里家历经三朝,底蕴深厚,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
  又岂会在朝堂大事上,轻易便听从年仅六岁的胤礽的安排?
  胤礽扯了扯嘴角,“孤不喜欢他
  “虽然会时常派人给孤送些奇珍异宝,但他仗着是孤的叔公,总爱在孤面前摆长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