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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知远满眼委屈的看着他,“是你先想要甩了我的。”
  沈南星抬头与他对视,语气却变得慌张起来,“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傅知远只觉得脖子有点痒,他又上手抓了几下,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红肿了一大片你自己都没感觉吗?”沈南星连忙制止他的动作,眼里一片担心。
  傅知远却看着他痴痴的笑了,一点也不着急。
  沈南星见他还有心情笑,忍不住轻踹了他一下,严肃的问道,“你还笑,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
  傅知远思索片刻,“好像吃了一个海鲜味的丸子。”
  沈南星指了指桌上的章鱼小丸子,“该不会是这个吧?”
  见他点头,沈南星再也忍不住朝他大骂道,“傅知远,你是傻逼吗?你海鲜过敏你还吃这个干嘛?”
  他现在敢断定傅知远绝对是海鲜过敏了。
  傅知远挨了骂,心里却在暗爽,老婆这是在关心他,开心。
  他语气微弱的辩解道,“都是老婆买的,我想着吃一点应该没事,所以就……”
  沈南星却一把推开了他,“所以你就在明知道自己海鲜过敏的情况下,还吃下去了?”
  “你找虐啊!”
  傅知远缄默片刻,态度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沈南星觉得他简直无法沟通,现在谁说道歉的时候吗?
  他知不知道,过敏严重会死人的!
  他慌乱的拉着傅知远的手,就要往外走。
  傅知远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老婆,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沈南星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去医院救你狗命啊!”
  傅知远心安得的享受着沈南星对他的关心。
  好像,老婆失忆后,变得更爱他了。
  嘻嘻。
  沈南星带着傅知远乘坐电梯时,刚好遇见上楼的助。
  助工具人又被强制上线了,这次充当司机的角色。
  在后座的沈南星一直握住傅知远的手,以防他在抓自己的脖子和脸。
  傅知远的脸颊和脖颈处红肿的吓人,还很痒。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把头埋进了沈南星的怀里,贴得很紧。
  沈南星心软的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安慰道,“很快就到医院了,再忍忍。”
  很快,沈南星便带着傅知远去看了医生,拿了药膏。
  还好医生说海鲜摄入量少,过敏症状也比较轻微。
  沈南星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语气凶狠,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咬死你!”
  傅知远看着为他上药的沈南星,目光却愈发的宠溺了,“咬死我?”
  还有这种好事!
  这是什么新型奖励吗?
  沈南星以为他这是被吓住了,用力的点点头,“对!咬死你!”
  放隔壁邻居家的狼狗咬死你!
  擦完药膏,沈南星将棉签和纸巾扔进垃圾桶。
  傅知远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将人紧紧抱住,“谢谢老婆为我擦药。”
  语气低沉宠溺,温热的鼻息打在沈南星的耳根。
  沈南星别扭的向后仰了仰,“都说了多少遍,不许叫我老婆!”
  然而傅知远却并不听他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颈侧,连续喊了好几声老婆。
  从远处看去,两人的相处自然而和谐,十分般配,让人羡慕不已。
  可这一幕落在林白的眼里,却是十分的嫉妒。
  “凭什么?沈南星凭什么过得这么幸福!”
  不知为何,林白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就好像沈南星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林白眼神愤恨的看着沈南星,就连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也未曾察觉。
  鬼使神差的,他悄悄的跟在了沈南星和傅知远的身后。
  全然忘了,他是来给母亲拿药的。
  傅知远看了眼时间,手臂搭在沈南星的肩上,语气随意而慵懒,“老婆,我们去吃饭吧?”
  “现在才几点?你是饭桶吗?”
  傅知远打定主意今天要把人拐回家,开始装可怜,“我们已经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就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病患的心愿吗?”
  沈南星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心里一阵恶寒,“你就演吧!”
  谁演得过你啊!
  傅知远被他拆穿却丝毫不慌,开始使出杀手锏,“棉花糖也想你了,你就不想看看它吗?”
  沈南星脚步一顿,这几天傅知远可没少以给他看猫的由,给他打视频电话。
  结果猫没让他看几眼,视频里全是傅知远的脸。
  勾得他心痒痒,又不好意思说再看看猫。
  他颇为天真的问道,“你要把棉花糖带上,然后再一起去吃饭?”
  傅知远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
  沈南星想到棉花糖,故作勉强的答应了他。
  傅知远嘴角上扬,可算能带老婆回家了。
  两人出了医院大门,便上了车。
  丝毫没发现,身后有人一直在跟着他们。
  林白看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车,心底却愈发的不甘。
  沈南星身边的男人他也见过,就是傅澄羽的小叔。
  那位冷漠、不近人情的傅家掌权人。
  他就说沈南星怎么毫不犹豫的就跟傅澄羽退了婚,原来是勾搭上了傅澄羽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