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黄的灯光下,男人眼神凉了几分,好似能透视人心,盯着她,压迫感十足。时穗与他对视,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神色不虞,转头避开。
窄尖的下巴就被他掐住。
谈宿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周身团绕的戾气隐隐现形,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疼……”她语调疏离。
听得谈宿唇角微勾,松开大掌,粗粝的指腹往上,压着她粉润的唇瓣,反复捻揉,直到那软肉透出肿胀的红意,才被他放过。
时穗只感觉唇上热辣辣的痛,像是哪里破了,灼感密密麻麻袭来。
她转身想走,背后响起的声音冷冽:“要不要我多叫些人过来,给你机会,把你欠我的,一次性偿清。”
音量并不大,可其中自带的威慑力,足以让整栋别墅的温度骤降。
时穗当然相信他能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身形僵在原地,半天无法缓和。好久,她转头看他,那双点漆的眸子郁郁沉沉,带着一抹邪肆的狂妄。他的话,从未有人敢质疑。
沉默在空气中疯狂肆虐,静得压抑。
时穗唇角掀起一抹苦笑,迈步上楼,声音轻而无力:“我去洗澡。”
再下楼,谈宿坐在餐厅,桌上什么都没有,显然不是准备吃饭。她远远看着,猜不出他想做什么,许是打量久了,让他发现她的注视,转头目光锋利冰冷,如要刺穿她。
时穗心口一紧,主动走向他。
她现在没有打扮的心思,洗了澡,身上披着浴袍就出来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既然反抗未果,只能希望他可以速战速决。
看着面前表情寡淡的女人,谈宿非常想笑,前两日那个对他时刻笑盈盈,委身求全的低姿态,在她身上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唇角微扬,朝他伸出手,做出一副邀请姿态。
他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让人害怕,不敢违逆。时穗抬起素白的手,搭在他掌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猛地攥住手腕。一个踉跄,她被他带到腿上,腰间紧紧缠上一条肌肉紧实的胳膊,勒得她喘不过气。
“你轻点……”
她又没想跑。
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失去沟通的耐心,宽厚大掌撩开她浴袍下摆,径直摸到她腿心。时穗下意识挡他,夹紧腿,就被他轻松破开,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还很干涩的穴口。
“嗯……”
他冰凉的温度激得她身子一颤。
谈宿从后面贴她耳朵,随着手指在她紧致的穴中进进出出,低气压的嗓音挟着危险:“为什么不穿内裤?”
“……”
时穗不懂他在装什么。他又不是清纯少男,玩女人的能耐早就驾轻就熟,到现在,都数不清撕破她多少件衣服。
“我穿了你也会给我脱掉。”
她咬着唇,忍耐涨红面色带出的急促呼吸,坐在他腿上不舒服地磨蹭,妄图缓解体内插着他两根手指的不适。
偏偏,谈宿不想她好受,带着茧子的指腹故意捻揉她敏感的肉珠。
“嗯啊……”
汹涌的快感从小穴流窜开,时穗慌乱回身,抱住他脖子,两臂缠紧,压在他怀中的闷哼婉转得娇媚,隐隐溢出哭腔:“我真的很讨厌你……”
终于听到实话,谈宿不气反笑,眉间恣意恶劣,“被讨厌的人操会更爽吗?”
“……”
混蛋!
时穗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男人就拔出在她穴中糊弄插几下的手指,搂着她的腰,强势地把她压在旁边冰凉的石台餐桌上。
“啊……好凉……”
前胸完全扑在上面,她被冰得颤栗尖叫,条件反射地想撑手起来,就被谈宿从后面按住脑袋,用力往下压。
“宝贝,你要抬的是屁股。”
薄凉带笑的声线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穗喉头紧张滚动,想抬手握住什么,偏偏这台子上什么都没有,光滑又坚硬,瞬间吞噬她心中的希望。她眼神灰呛呛的,就感觉男人的大手钳住她两侧腰间,力道强硬,将她身子轻松地拖到台边,抬脚抵开她紧并的腿。
“轻点……”
她幽幽回神,惶然地乞求。
可一切都太晚了。
谈宿扶着粗红的茎身插入,毫无怜惜,压着里面潮热却还很干涩的甬道,挺腰深捅到底。
“啊……”
时穗尖叫,渐渐失声,涨红的面庞急速转白,疼得不见血色。她松开咬出齿痕的唇,大口呼吸,撑在地面的两只腿哆嗦打颤,抬起的头无力垂在桌子上,狼狈地喘息:“轻点……求你……”
和他做的每一次,都像初夜那么可怕,快感虽然不会少,但最先尝到的,总是汹涌的痛。他不温柔,也是不会对她怜惜。时穗突然想到前几日她贸然去他家里找他,他对和他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还会笑,照顾得非常周到,扶人家上车,目送对方先走。
对她,都比不上对他的Ramey。
痛意让时穗长吐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就俯身,把她紧紧压在餐桌上,胯下深重地往里撞着,绵密的吻落在她光洁薄瘦的背上。
他像是故意的,一声接着一声啵的响,沿着脊骨那条线,放纵地亲她。
“嗯啊……”
时穗身子颤得厉害,细腻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唇和湿腻的舌头,像是品尝美食,在她身上放纵地游走,那一股股连舔带咬的快意,刺激得这具本就敏感的身子一刹瘫软,紧咬男人性器的穴肉激烈地收缩,绞得他把性感的喘息都压在她背上,胯下挺动跟着粗暴起来。
别墅幽静,都是肉体拍合的清脆响声。
接连几十下凶猛的操干,谈宿胯骨重重撞上女人屁股,原本还雪白的颜色早已通红一片,肿胀起来更显肉欲的荒淫,让她感受到愈发猛烈的快感,齿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慢点……我要不行了……嗯啊……”
娇怯的声音听得谈宿眼尾薄红,他放慢胯下的挺动,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眼充斥着邪恶的破坏欲。
“啊!”
时穗又疼又爽,被粗硕性器撑得发白的穴口倏地流出一股水液,顺着腿根,汩汩滴在地板上。
谈宿睨到,嘴角勾着,又扇了一巴掌。
“不要了……”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时穗痉挛,哭腔越来越重,好无助,哀怜地向他讨饶。
谈宿真就没再扇巴掌,但也没放过她。
质地坚致硬沉的餐桌疯了似的响着晃动声音。
时穗被他用后入的姿势干得意识昏昏沉沉,头发都湿透了,黏在脸上,眼神迷离,听觉却极为敏感,他先是在她颊边亲了口,低哑嗓音噙着笑:“骚宝宝,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她不愿,却难逃沦为他身下的乖宠。
爽得淫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