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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暮很想拒绝Noah。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找回理智。
榆暮说：“不可能。”
酒意余温，让本是一句干脆的拒绝变得慢了半拍。
榆暮觉得自己说得够决绝。
人生里的很多次拒绝都比想象中简单，尤其是面对这种半大不小、气急败坏的小男孩。
她甚至想，要是换成别人，她或许会以更敷衍的方式拒绝。大概不会留下一丝软肋。
可惜今夜在这个滑腻腻的被褥与酒气之间，她就是没能彻底收起所有情分。
到底那晚在酒店，她是冲动了点。
Noah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他低下头，慢慢地去解松垮的和服衣带。
“可是……”少年嗓音很低。
“姐姐，你明明答应过我，你会对我负责的。”
榆暮没机会还嘴。
她的拒绝变成对她的讽刺——
眼前少年边说边凑近她，面颊因情欲和酒气涨红，解下的衣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腕骨上。
忽而，Noah将衣带一头迅速缠住榆暮手腕，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反手按住，整个人翻趴在床褥上，半边脸颊贴在被褥，头发散乱地垂下来。
“Noah！”
漂亮的，做了错事的少年：“……”
满脸无辜。
榆暮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被动。
手碗磕在边角，丝丝钝痛，却没有力气继续挣扎。
“Noah……你……”
她只能费劲抬眸望过去。
榆暮看见Noah那双湿润的眼睛。
更令人恼火的是，那双带着点祈求又有点威胁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懊悔。
“姐姐，”Noah垂眸，嘟哝一声，几乎委屈，“你明明说过要对我好。”
“怎么可以后悔。”
……好像做错事情的是她。
榆暮有一瞬的荒唐感。
“你这样很幼稚。”她说，手指试图挣脱。
Noah像根本没听到，只用力把她按在褥上。
是吗。
他说。
*
榆暮听见衣带更紧地缠住自己手腕的声音，胸口贴着床单，呼吸被挤碎，听得见少年俯身喘息时的沙哑，擦过后颈。
就是这样，她觉得。
人在极度困窘或极度混乱的时候，最先失去的其实是愤怒，其次才是自尊。剩下的，只能被动地等待对方下一步。
她终究偏头去看。
眼底残着一点恼怒，更多的是无力。
Noah半跪在床沿，和服散开。少年身形修长，肩胛平整，锁骨下沉进苍白胸膛。
腹肌在灯下渲出一层深色阴影。
衣摆垂落腰间，少年那根性器沉甸甸地垂在两腿间，不可思议的粗长，与他干净、漂亮的脸格格不入。
他垂下眼睫，自顾自地握住性器，缓慢地上下撸动。皮肤在掌下发涨，青筋鼓起，顶端渗出丝透明的液体，晕湿了指腹。
Noah只撸了两下，性器很快硬挺，手指蘸着湿意，他垂眼看自己一会儿，又抬起头，视线钉在榆暮脸上。
眸子里全是病态的温顺，执拗。
屋内安静。
“……Noah，解开。”
榆暮哑着嗓子，说出的第一句话。
Noah没有应声，舔了舔下唇，凑过去。
少年轻声道：“姐姐，看着我。”
榆暮偏头不肯看，Noah手指直接覆上胸前，在她乳房上缓慢揉着，挑逗。指尖不断碾压着奶肉，乳头很快胀起。
他手指停在那点突起上搓捏，温度顺着皮肤蔓延，榆暮不受控制吐出一口气，很想躲开，却动不了——
Noah捏住榆暮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
“姐姐为什么不看我？”
小狗很是委屈。
于是Noah将自己的性器慢慢贴上女孩大腿内侧。湿热的顶端挨着皮肉磨蹭。
他轻喘了一口气，喉咙溢出一声很轻的呜咽。
“姐姐就这么不想理我？”Noah问又。
榆暮闭上眼，侧头，喘息不稳。
Noah手指再次按住乳尖那一点揉按，榆暮抽了口气，没法再躲。
Noah哑着嗓子开口：“姐姐，再亲我一次。”
闭着眼的女孩睫毛湿了。
榆暮什么都没说。
“哦，姐姐是想要我自己来吗？”
Noah眨眨眼，一副仿佛读懂了她的神情，偏头贴上来，一口咬住榆暮的下颌。
“……好甜……姐姐……”
湿热的气息浸润在唇肉里，Noah轻咬了口。
疼痛和温热交错，榆暮只觉得意识慢慢变虚，有些断片。
她的眼神有点失焦，思维却比以往清明。
——他到底要什么？
Noah的手指探进她体内，湿滑一片。
用着某种必须得到回应的固执似的。榆暮觉得身体在收缩，整个人都被攥得很紧。
乳房被Noah的手掌包裹着揉捏，阴道被指尖挑拨。
整个身心像是被掰开，暴露在黑暗和光亮的边缘。
“再亲我，”Noah气息不稳地说，“姐姐就能想起来了。”
榆暮睁开眼睛，看到日式纸吊灯的光斑在摇晃，少年半长的黑发垂下来，挡住他的眼睛。
她的身体失去控制，顺着Noah的动作往上弓起，小腹一阵阵发热，阴道里的手指慢慢搅动，逼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别……停下……”榆暮的声音断断续续。
情欲，不解。混杂在喘息和唇齿间。
性器顶端在榆暮大腿根部来回摩擦，皮肤蹭出大股透明水迹。
“姐姐……”Noah低声喘息，“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是讨厌。
然而榆暮的话被Noah用嘴堵住。
唇齿厮磨，少年用舌尖顶开她齿缝。榆暮发出气音：“……停下。”
Noah恍若未闻，继续专注亲她。
*
”Noah，你不怕……被你哥发现……”
当被Noah按着腰再次跪趴在床褥，榆暮艰难吐出这句话。
她不得不提起那个她有些惧怕的男人。
然后，榆暮听见Noah在她身后咯咯笑了。
清脆，天真。
Noah轻唔了声，苦恼道：“要是被我哥发现……”
“他会生气。”
“可是，我更在乎姐姐。”
“谁让哥哥说你不会来。”Noah开始诉苦，把早已准备好的词一件件摊开。
鹫尾律真说榆暮不会来找他。
为什么，他说对了。
为什么，榆暮真的不来找自己。
Noah垂下眼，道：“哥哥让我别丢人，说你不喜欢这种地方，说我应该好好待在会场。”
“可是，我已经把头发染回来了，我听家里人的话，按规矩穿衣服，走无聊的形式。”
“我今天很乖。”
“所以……我可以来见姐姐的。”
顺便，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