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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总部门口,秦霂脸上的笑看起来无懈可击,“谢厅长,非常开心您莅临海盛指导工作。”
  谢行知人至中年,气质沉稳,一双眼尤为有神。他伸出手与秦霂相握,“哪里的话,我们也是来取经的,秦董如此年轻有为,真是后生可畏。”
  “您抬举了,”秦霂示意等在旁边的解说员上前,“知道您忙,不好多耽误您的时间,这样吧,我们先介绍一下集团的建成项目和在建项目,以及专利技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望指正。您请。”
  谢行知点了点头。
  上午过后,秦霂目送谢行知坐车离开。
  秦霂的合作伙伴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行知这样的人物都对你和海盛很满意,老秦,这波可以啊。”
  秦霂微微一笑,引得身旁的人抖了抖,“别这么笑,让人害怕。”
  秦霂拍拍好友的肩膀,“老二来消息,说要出门。我先回去一趟。”
  “得了,我瞧着你也是拿你家老三没法,走吧走吧。”
  秦霂回到别墅时,秦炤窝在放映室里打游戏。
  “怎么,不出去鬼混了?你不知道老二出门了?”
  秦炤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操控着角色人物像切瓜一样砍向敌人,“知道啊,二哥跟我说了,他要出去一周。”
  秦霂看了看他,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亲弟,知道老二不在家,还能在家里呆住。
  秦霂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拿起闲置的手柄,“先退出去,我跟你打。”
  秦炤难得地瞥了他一眼,“怎么着,又要跟我谈人生理想了?”
  每次有话找他说,就跟他一起打游戏,然后暗戳戳地输出。
  “来吧。”
  秦炤开启对战模式,还是跟往常一样,他率先出招。秦霂一边挡下他的攻击,一边说道:“还以为,我又得去酒吧抓你。”
  “没意思,不想去。”
  秦霂调侃道:“怎么了,被我揍了一通,揍得功能都没了?”
  “滚蛋!”秦炤差点暴起,怎么着都不能被人质疑男性尊严。
  “总不能是,为那女人守身如玉?三儿,你别逗我了。”
  “为我老婆守身有什么不对吗?”
  像是秦霂说了一句废话,秦炤语气听起来很理所应当。
  秦霂只想扶额,“你知道那女人裙下之臣有多少吗?你为她守身,人家可没为你守。”
  秦炤没再坐住,站到他面前,还一把拽掉秦霂拿着的手柄,“哥,你怎么还在监视她?你派人守着我就罢了,你这是侵犯人隐私权!”
  秦霂不禁笑出声,“我们秦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你的脑子是被那女人糊住了吗?”
  “什么那女人,那女人的,她叫怀愉。哥,你不让我找姓谢的,好,我没对他出手,我够老实了,你就不能对我喜欢的人尊重点吗?”
  “你了解她吗?”
  “我跟她待在一起,很快乐,这就足够了。我们之间不需要掺杂别的东西。”
  “你和她之间,插足的东西够多了。”
  她不仅跟谢舟搅合在一起,还跟温家那病秧子也有男女关系。偏偏,一个两个的还不能随意处理掉,他甚至没办法跟三儿说清楚,他们之间,隔着多少人。以他的性子,忍得下一个,还能忍下第二个吗?
  “你不让我动谢舟,又觉得谢舟是我和她之间的阻碍,哥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在外人看来,秦霂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那一定是没看到过秦霂在秦炤面前的模样。秦霂简直是要被秦炤给气笑了,他真该看看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全无所谓地把胸压在自己哥哥身上的样子。
  “好,我可以暂时不管你和那女人的关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
  这一周,谢舟除了训练之外,怀愉走哪他跟哪,像个狼狗守着他的主人一样。有谢舟做她的解药,不仅赚了五千积分,怀愉也清明了许多。
  只是接到某个人联系时,她的心情变得很差。
  “怀愉。”
  “孟总,有何指教?”
  “你跟温瑾瑜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她装蒜,都断绝父女关系了,还来操心她的个人感情生活,他公司是破产没事可做了吗?
  “他父亲提到有意跟我结亲,你要跟温瑾瑜结婚?”
  怀愉听到这事,瞬间觉得头大,她知道温瑾瑜问过她的意思,不会以此逼迫她。但她不明白的是,孟家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也值得船王直接越过他们两个人,去找了她血缘上这个便宜爹,这让她想不通。不会真觉得她是温瑾瑜的救命良药,所以想把她绑在温家吧?
  “没有的事。也许船王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们家刚刚送了合同来,要公司长期供材,我看了,条件很优越。”
  让孟卓海占到便宜的行为,她恕难苟同,得让温瑾瑜跟他爹沟通一下了。
  “如果你不介意这是卖我的钱,你签呗。虽然我们在法律上是不被承认的亲子关系了。”她并不在意这话会刺伤孟卓海,孟卓海跟她,纯恨父女罢了,血缘上的。若是她能选择,她只希望她的妈妈永远不要遇上孟卓海,就算她不复存在都行。
  “你还在怪我?”
  “孟总说笑了,陌生人罢了,说什么怪不怪的。”
  “怀愉,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齐柔她不正常,让你迁出去是为你好。”
  “呵,你说这话看来是从不亏心。你要是顾忌她,我会出生吗?你得永远记住,是你害死了我妈,还把我变成了怪物。”
  电话里传来极重的呼吸声。
  她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把电话挂断了。
  【小愉,你还好吗?】
  “好啊,我很好。”
  她轻轻笑了一下。
  【小愉,对我怎么还强颜欢笑的。】
  “哪有?早就不在意了,对他多一分情绪都是浪费。”
  知道真相的她权当自己是孤儿了。
  刚刚想下了课给温瑾虞打电话,一出教室,容貌俊逸的男人已经成为了众人话题的中心。
  “哪里来的大帅哥,妈妈,我要一见钟情了。”
  “好像是在等人,是我们学校的吗?”
  “好想要到这个帅哥的电话。”
  窃窃的议论声传入她耳中。
  见到她,本来还面无表情的男人扬起笑,冲怀愉招了招手。
  “你怎么来了?”
  温瑾虞走上前,摸摸她的脑袋,“想愉儿了,就来了。”
  怀愉头疼地看了周围一圈,若眼神能化作利箭,只怕她要被人射穿了。
  “你跟我来。”
  怀愉拉着他快步离开,奈何他的容貌太过惹眼,离开校园的一路几乎被所有人行注目礼。
  “温瑾虞!”
  坐上车之后,怀愉吼他。
  温瑾虞却是忍俊不禁,看到她气鼓鼓的表情,没忍住,浅尝辄止的吻落在她唇上。
  “别贫,我正生气呢!”
  “愉儿气愉儿的,我亲我的。”
  她伸出手,辣手摧花,揪着他的脸扯来扯去。
  “你好气人。”
  好好一张俊颜,脸上是她的指痕,微微发红。他并不在意,看着她的眼睛解释道:“解气了吗?起初我不知道爸去找了孟卓海,放心,愉儿讨厌的人,我也讨厌。”
  “温叔叔都把合同送去了。”
  “哪怕他真签了,得了些利,愉儿不高兴,我会让他从其他地方吐出来。”他眼里的光透着一股子冷意,又怕吓着她,待看向怀愉时,那股冷完全消融。
  “算了,不必麻烦你。”
  劳他费心费神的,不值当。
  “你的事于我而言,怎会是麻烦?”他的手指从她光滑的皮肤滑向唇瓣,食指微微下压,指腹抵开她的牙关。
  “愉儿,你的嘴巴好热。”
  那天她吃着他的精液,他便想过若是她含进去,他可能立马就要射了。
  怀愉看他那副不正经的模样,突然就觉得牙痒痒的,力道不足以咬疼他,但让他那根不安分的手指感受到一些力度。
  “瑾虞哥哥几天没吃肉了,这么馋?”
  “愉儿贼喊捉贼,明明是你在咬我。”
  怀愉哼了一声,“谁让你随便伸手进来的,活该被咬。”
  “叮咚。”
  怀愉的手机响了一声。这个时间,大抵是谢舟联系她,她瞥了他一眼,温瑾虞收回手,取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