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局会议上的风波看似平息,叶正源的权柄与威望如日中天。北京城的防御体系在废墟之上重建,显得更加森严稳固。
表面看来,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曲春岁不高兴。
非常,非常不高兴。
这种情绪并非源于会议上的指控,那些“异类”、“非人”的标签,在她融合了善恶面、彻底接纳自身力量本质后,已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引不起她内心丝毫波澜。真正让她烦躁的,是随之而来的一切。
是那些幸存者、普通士兵、乃至一些低阶异能者,在看到她时,眼中无法完全掩饰的、混合着感激与深入骨髓的恐惧。是那些原本还算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如李一一之类的“朋友”,如今面对她时那份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试探。是权力阶层那些老狐狸们,在叶正源面前恭维她“国之柱石时,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算计与忌惮。
每一次,在她被迫展现出那焚尽一切的猩红火焰后,这些人性中最幽微、最不堪的反应,就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不胜其烦。
她就像一座骤然喷发后兀自滚烫的火山,周围的一切生命,无论是发后兀自滚烫的火山,周围的一切生命,无论是敬畏还是依赖,都带着一种让她窒息的粘稠感。
人类社会的守护神?
她独自一人坐在属于她和叶正源的家中客厅沙发上,窗外是渐次亮起的、象征着秩序恢复的城市灯火。她赤色的瞳孔里倒映着那片光海,却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如果不是妈妈需要.....“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份被迫背负的责任,厌恶这需要不断向外界证明“可控”的处境。她本质里那份源于异能的暴烈与偏执,只想将一切碍眼的东西烧个干净,然后带着妈妈,去一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地方。人类存亡,城市安危,与她何干?
极端冷漠的情绪如同寒潮,席卷了她的内心。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脖颈上那条精致的金属项圈。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是妈妈的赋予,是归属的象征,但此刻,这项圈也仿佛成了一种束缚,将她与这个她越来越感到格格不入的世界捆绑在一起。
通讯器不合时宜地闪烁起来,是李一一发来的讯息,询问她是否安好,并委婉地表示陈秀秀和蔺天然想约她一起吃个饭,算是庆祝劫后余生,也.....算是为之前战斗中可能存在的“误解”解释、
曲春岁只看了一眼,甚至没有点开详细内容,指尖一缕猩红的火苗窜起,将那闪烁的信号连同其代表的微弱联系,一并焚为虚无。
拒绝。全部拒绝。
她不需要朋友,不需要理解,不需要那些廉价的、建立在恐惧和利益之上的社交。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她起身,没有开灯,径直走进了卧室。属于她和叶正源的、弥漫着两人交融气息的卧室。她把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脸埋进带着叶正源常用熏香味道的枕头,深深地、近乎贪婪地呼吸着。
只有在这里,只有被妈妈的气息包围,她内心那翻腾的暴戾与厌烦才会稍稍平息,转化为另一种更加黏稠、更加滚烫的渴望。
她想妈妈。
不是那个在政治局会议上挥斥方遒、掌控全局的叶常委,而是那个会在夜晚纵容她拥抱、亲吻,会用温柔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她去洗澡,会在情动时露出迷离神色、发出压抑喘息的女人。
身体的记忆比思维更诚实。仅仅是想到叶正源,想到她丰腴的身体,深红色的乳晕,下坠却依旧饱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以及那两瓣微湿的、深红色的唇肉......曲春岁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腹窜起熟悉的、令人焦躁的热流。
火焰能量在她体内蠢蠢欲动,不是因为愤怒或毁灭欲,而是因为另一种更加原始的冲动。那吸收了情感毒素后对鲜血的渴望,在与叶正源的亲密中似乎找到了某种替代性的满足,但并未消失,只是与情欲更深地纠缠在一起,变得愈发强烈和难以启齿。
她想要妈妈。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想要更深入的占有,想要被妈妈的气息、温度、体液彻底包裹。
可是......她不能。
会议结束后的这几天,叶正源忙得脚不沾地。灾后重建、权力洗牌、各方势力的安抚与震慑......无数事情需要她亲自决断。曲春岁虽然形影不离地守护,但两人真正独处、温存的时间少之又少。
而且...
曲春岁蜷缩起来,将枕头抱得更紧。一种莫名的、别扭的情绪攫住了她。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对劲,充满了负面能量和.....欲求不满。
她不想用这种状态去面对妈妈,不想让妈妈觉得她只会被情欲和负面情绪支配,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麻烦的累赘。
她害怕。害怕妈妈在忙碌的间隙,看到她这副样子,会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厌倦或疲惫。
所以,她选择独自回到这里,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躲回自己的巢穴,舔舐着无人能见的伤口与躁动。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叶正源回来了。
她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和一丝淡淡的、属于办公室的文件与茶水味道。她显然也疲惫不堪,眉眼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倦色,但步伐依旧沉稳。她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背对着门口的身影。
没有开灯,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扑上来黏糊地索吻,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假装睡着。
叶正源脚步顿了顿,那双漂亮的四边形眼眸在黑暗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她太了解曲春岁了,了解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种沉默背后隐藏的情绪。白天的会议,外界的反应,以及这孩子在力量进化后必然产生的心理落差与疏离感.....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界。没有立刻去开灯也没有出声询问,而是先走到了衣帽间,动作轻缓地换下了那身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正式套装。
当她再次走到床边时,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略显宽松的墨绿色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卷曲的及肩发有些散乱地垂落,为她平日凛然的形象平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的风情。
她坐在床沿,看着那个依旧一动不动,但身体明显僵硬起来的背影。
“岁岁。”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工作后的沙哑,却异常温柔,如同晚风拂过湖面。
曲春岁没有回应,只是把身体蜷得更紧了些。心里却在疯狂叫器:妈妈回来了.....她累了......我不能打扰她...可是好想抱她.....好想....
叶正源伸出手,没有去强行扳过她的身体,而是轻轻落在了她的长发上,指尖穿梭在冰凉顺滑的发丝间,一下一下,耐心地梳理着,如同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咪。
“睡了?”叶正源又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单纯的询问。
曲春岁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酸涩得厉害:不,是烦,是讨厌他们.....除了你。
“外面的事情,基本都处理妥当了。”叶正源仿佛没有察觉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自顾自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这次多亏了你,岁岁。没有你,北京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这是事实,但从叶正源口中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却让曲春岁更加烦躁。她不需要这种论功行赏般的肯定。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她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发硬地回应,带着赌气的成分,“为了妈妈而已。“
叶正源的手顿了顿,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曲春岁的耳膜和心尖。
“为了我?”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曲春岁的耳廓和颈侧,带着她独有的、让曲春岁瞬间腿软的馨香,“那我的岁岁,现在是在跟谁闹别扭?跟我吗?”
“我没有闹别扭!”曲春岁下意识地反驳,身体却因为妈妈的靠近而微微颤抖起来,下腹的热流更加汹涌。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间已经开始有些湿意。这让她感到羞耻,又无法控制。
“没有?”叶正源的手指从她的发丝滑落,轻轻抚上她的后颈,那里是项圈扣合的地方,也是曲春岁极其敏感的区域。指尖带着怡到好处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那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连李一一她们的信息都不回?“
曲春岁身体一僵。妈妈......什么都知道。她总是什么都知道。
“我......不想理她们。”她闷声说,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烦。“
“烦她们,还是烦.....现在这样的自己?”叶正源一针见血,话语精准地刺破了曲春岁试图掩盖的脆弱。
曲春岁不说话了,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赤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复杂的光。是啊,烦她们,更烦这个无法摆脱外界目光,无法纯粹只拥有妈妈,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情欲和嗜血冲动的自己。
叶正源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无奈。她不再满足于只是抚摸她的后颈,手臂微微用力,将那个倔强蜷缩的身体轻轻扳了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
叶正源看到了曲春岁赤瞳中尚未完全褪去的冰冷与烦躁,也看到了那冰冷之下翻涌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灼伤的情欲与委屈。而曲春岁,则看到了妈妈眼中那熟悉的、仿佛能包容她一切不堪的温柔与.....洞悉一切的了然。
“傻孩子。”叶正源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曲春岁紧抿的唇线,“在我面前,还需要伪装么?“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击溃了曲春岁的心防。她猛地伸手,紧紧抱住了叶正源的腰,将脸深深埋进她柔软的小腹处,贪婪地呼吸着那透过丝质睡袍传来的、混合了体香与沐浴乳清香的、独属于妈妈的味道。
“妈妈.....”她发出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声音带着哽咽和浓浓的渴望,“我讨厌他们.....我只想要你.....“
她语无伦次,无法准确表达内心复杂的风暴,只能用行动表示。她隔着睡袍,胡乱地亲吻着叶正源的小腹,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里。
叶正源任由她抱着,抚摸着她的白发,感受着怀中身体传来的细微颤抖和滚烫温度。她知道,这只陷入混乱和渴望的小狗,需要的是引导抚,是.....彻底的满足。
“只想要我?”叶正源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她轻轻推开曲春岁一些,在昏暗的光线下,直视着那双燃烧着赤焰的眸子,“那....给你,好不好?“
说着,在曲春岁愣怔的目光中,叶正源的手指,缓缓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丝滑的布料向两边滑落,露出了其下未着寸缕的、成熟而丰腴的躯体。昏暗的光线如同最温柔的画笔,勾勒出她依旧窈窕却充满肉感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更显沉甸甸的诱惑,乳晕如同熟透的果实,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小腹柔软的弧度,再往下,是神秘而幽深的三角地带,阴唇在毛发间若隐若现,带着湿润的光泽。
她就那样坦然地站着,将自己完全展现在曲春岁面前,如同献祭,又如同最至高无上的恩赐。
所有的烦躁、厌恶、冰冷情绪,在这一刻,被最原始、最炽烈的欲火焚烧得一干二净。曲春岁的赤瞳几乎要喷出火来,喉咙干渴得发紧,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她几乎是扑了上去,急切地、毫无章法地吻上叶正源的身体。
“妈妈......妈妈.....”她不断地呢喃着。唇舌贪婪地流连在那对房上,含住一边用力吸吮,舌尖绕着硬挺的乳头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覆上另一边,用力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丰腴。
叶正源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喘息。她向后微微仰头,双手插入曲春岁的发间,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带着些许推拒。“慢点.....岁岁......嗯...“
但曲春岁慢不下来。妈妈的纵容如同最烈的助燃剂,让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凶猛。她顺着叶正源的身体向下吻去,舔舐过那柔软的小腹,鼻尖蹭过稀疏的毛发,最终停留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虽然早已有过无数次亲密,但被女儿如此虔诚又贪婪地注视和舔舐最私密的地方,依旧让叶正源感到一阵阵难言的悸动。
曲春岁低下头,如同品尝最甘美的泉眼,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渴望,舔上了那两瓣微张的、深红色的阴唇。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正源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湿滑的触感,带着灼热的温度,精准地撩拔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感到自己的汁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出,被女儿悉数卷入口中。
曲春岁沉迷于这独特的气味。那不仅仅是情动的证据,更是妈妈最本质的气息,是她渴望已久的、能够平息内心焦躁与嗜血冲动的“特定之物”。她贪婪地吮吸着,舔舐着,舌尖时而划过顶端的珍珠,时而探入紧致的穴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引得叶正源一阵阵战栗和更加甜腻的呻吟。
“岁岁......够了....可以了....”叶正源感觉自己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依靠着身后的床沿,勉强支撑。高潮的余韵一阵阵袭来,让她头晕目眩。
但曲春岁显然不满足于此。她抬起头,唇瓣水光淋漓,赤瞳中欲火更炽。她看着叶正源情动迷离的样子,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
“妈妈......给我......”她喘息着,拉着叶正源的手,引导着向自己的腿心探去。
叶正源的手触碰到那片早已湿透的、滚烫的所在。指尖感受到那紧致入口的翕张和惊人的热度,她不由得心头一荡。这个孩子,总是这样,轻易就能被她撩拔到如此地步。
她顺着那滑腻,轻易地探入了一根手指。
曲春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瞬间绷紧,又很快软了下来,紧紧贴着叶正源。那被进入的感觉,熟悉而令人安心,稍稍缓解了她内心的焦渴。
但一根手指远远不够。
叶正源感受着内里紧致火热的包裹,看着女儿脸上那既享受又带着一丝不满足的迷蒙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开始缓缓抽动手指,时而弯曲,时而按压内壁敏感的某处,技巧娴熟地撩拔着。
“想要更多吗?岁岁。”她低声问,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
曲春岁被那手指弄得浑身酥麻,水流得更多乎打湿了叶正源的手腕。她胡乱地点头,声音带着哭腔:“要......妈妈......还要...“
“可是,”叶正源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在那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引得曲春岁一阵急促的喘息,“岁岁总是不太乖,心里藏着事,不肯跟妈妈说,是不是?“
曲春岁猛地摇头,赤瞳里水汽氤氲:“没有没有藏......”
“撒谎。”叶正源轻轻抽出了手指,那突然的空虚感让曲春岁几乎要哭出来。她不解地看着妈妈,眼神委屈又渴望。
叶正源却不再看她,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柜,从某个隐蔽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当曲春岁看清妈妈手中的东西时,她赤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那是一条设计精巧的黑色皮质束缚带,以及一根双头、硅胶材质的、尺寸颇为可观的假阳具。
叶正源拿着这些东西,走回床边,看着目瞪口呆的曲春岁,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纵容、宠溺与绝对掌控的笑容。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
“之前你怎么对妈妈的?不乖的小狗,是不是需要一点......特别的惩罚,你说呢?“
曲春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那根双头龙,又看看妈妈那看似平静却蕴含着风暴的眼睛,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兴奋,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妈妈....要......用那个.....对她?
叶正源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熟练地将双头龙的一端,对准了自己同样湿润的入口。在曲春岁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去,喟叹一声,将束缚带系在腰间,调整好位置。
冰凉的皮质触感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混杂着体内摩擦的感觉,复杂得难以言说。
然后,她俯身靠近,另一端,抵在了曲春岁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着的穴肉。
“妈妈....”曲春岁的声音带着恐惧和极致的期待,身体微微颤抖。
“别怕。”叶正源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温柔,但动作却不容拒绝。她腰部微微用力,将那粗大的硅胶头部,缓缓地、坚定地推入了曲春岁的身体。
被骤然填满的、远超手指尺寸的异物感让曲春岁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惊叫。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脚趾都蜷缩起来。那东西进入得极深,几乎顶趾都蜷缩起来。那东西进入得极深,几乎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此刻,她们被这根奇异的东西连接在了一起,面对面,身体紧密相贴。曲春岁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妈妈体内的收缩和蠕动,通过那根硅胶阴茎,清晰地传递到自己的最深处。
这感觉......太超过了。太羞耻,太淫靡,也太......令人疯狂。
叶正源看着身下女儿那瞪大的、写满了不可置信与迷醉的赤瞳,低低地笑了起来。她开始缓缓地、以一种掌控全局的节奏,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呢......妈妈.....”曲春岁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上方的、深入的顶弄。那粗大的物体在她体内摩擦、冲撞,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迭加,汹涌得让她几乎窒息。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妈妈,如同抱住唯一的浮木。
“喜欢吗?”叶正源喘息着问,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她也同样沉浸在快感之中。她低下头,将一边乳房递到曲春岁嘴边,任由她含住,随着她动腰的节奏,吮吸舔弄着。
“喜......喜欢......曲春岁含糊地回答,身体诚实地迎合着妈妈的律动。她被这反客为主的妈妈弄得神魂颠倒,觉得这样主动的妈妈,简直色情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受和对身上这个女人的绝对迷恋。
“一边吃着奶,一边被妈妈肏.....”叶正源在她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我的岁岁,真是个贪心的小狗。“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让曲春岁彻底沉沦。她放开被吸得湿肿的乳头,发出啵一声轻响,主动仰头,寻求着妈妈的吻。
叶正源从善如流地吻住她,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与她湿滑的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被深深贯穿,嘴里是妈妈柔软的舌,鼻尖是妈妈诱人的体香.....所有的感官都被叶正源填满、掌控。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如同连续的海啸,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大量的爱液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而叶正源也在她一次次剧烈的收缩夹紧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伏在曲春岁身上,身体微微颤抖,发出满足而悠长的叹息。
激烈的性事暂告段落,但那根连接彼此的硅胶并未取出。叶正源就那样趴在曲春岁身上,两人紧密相贴,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与亲密。
曲春岁浑身瘫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只有手臂还本能地环着叶正源的背。她赤色的瞳孔里水光潋滟,之前的冰冷烦躁早已被极致的情欲和满足冲刷得一干二净。她像一只被彻底喂饱、顺好毛的大型犬,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撒娇本能。
她用鼻尖蹭着叶正源的颈窝,声音又软又黏:“妈妈......好喜欢,好舒服...“
叶正源侧过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捏着她通红的耳垂,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现在高兴了?不烦了?“
曲春岁用力摇头,把脸埋得更深:“只要有妈妈.....就不烦。”
“那以后,还要不要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叶正源乘胜追击,进行“教育”。
“不敢了....”曲春岁小声认错,带着讨好般的乖巧,“以后.....都告诉妈妈。“
“乖。”叶正源满意地笑了,奖励般地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而温柔的吻,不带有情欲的急迫,只有无尽的亲昵与安抚。唇舌交缠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权力倾轧后的疲惫,是超越世俗的依恋,也是彼此之间牢不可破的、以爱为名的驯服与归属。
在这个吻中,曲春岁感觉到体内那躁动的猩红火焰,如同被最温柔的春雨浇灌,变得异常温顺和平静。那嗜血的渴望,也被另一种更深沉、更满足的饱腹感所取代。
或许,她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守护神”。
但只要妈妈在,只要妈妈的怀抱向她敞开,只要妈妈的吻还能如此温柔地落在她的唇上。
那么,留在这个让她烦躁的世间,继续扮演那个“可控”的、强大的守护者角色,似乎......也并非完全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