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身体软得很,进屋后,他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霸道地抢夺她嘴里的津液与氧气,舌头勾着她的香舌不停地在两人的嘴里搅动,他一会儿卷着她的舌头吻到舌根,一会儿吸着带进自己口中吮吸。
她的舌头成了他和代奚调情的工具,被卷席着吮吸个不停,她几乎要透不过气,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迷迷糊糊间挣扎几下,双手被他十指紧扣按在墙上。
靠背的墙面被她的体温熨暖,皮肤在身体动弹的时候擦到别处冰凉的墙,灼热的肌肤被截然不同的凉意刺得一颤,不自觉挺着胸,柔软的胸部摩擦着他滚烫的胸口。
沉霁一边吻,身体贴在她身上蹭动,低哑性感的喘息声一声不漏传入她的耳朵。
眉头绞结,眼皮掀起,代奚半睁着一双水眸,就看见他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脸放大在眼前,闭着眼,睫毛浓密纤长,在灯光的照射下在卧蚕上留下两片小小的阴影。
他的呼吸很重,像一只体型巨大的狗狗,透出来的气息潮湿,还很热,代奚呼吸之间,除了氧气,还吸到由他身上传来的皂香,浅浅淡淡,和此刻他浓烈的情感截然相反。
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虽然心里早有猜测,但一想到他对自己的感情正如她所料,没有丝毫分差,代奚很难不为此沉醉。
她的下身被他膝盖不停地蹭,隔着一层布料,腿心湿了。
“唔……”代奚被磨得浑身燥热,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种难捱的空虚,却被他强横地禁锢在两臂间,哪边也逃不脱。
娇软的身子化成了水,腿是软的,几乎没有半分力气,若不是他的手支撑,代奚早就顺着光滑的墙面坐到地上了。
被他无所顾忌的舌头和膝盖上下一齐搅弄,她迷迷瞪瞪地不知今夕何夕,脑袋浑浑噩噩,像团刚煮出来的浆糊,又热又糊涂,整个人晕的颠叁倒四,不知云云,只能攀着他的腰,被他吻得迷失自我。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缭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摸进衣服,手掌隔着胸罩揉弄绵软的酥胸。
本来就很敏感,他这一捏,代奚情不自禁地吟叫出声,长长的一声吟叹,似哭一般。
沉霁被她叫得浑身过电地抖了抖,全身泛起一阵痒,从身体的表面,一直痒到心里,圈住她的舌头,舌尖舔她的上颚,他这种狼吞虎咽的吻法,代奚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张大嘴巴由他吻至更深。
恍惚软成一坨泥之间,毫无所觉,她的下身被扒的一丝不挂,迷乱的瞳孔放大,代奚闷哼一声,有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可置信,他就这么插进来了,原来她已经湿到这种程度了吗,一点痛感也没有,明明那么大,居然那么顺利滑进来。
不过,“嗯,啊……”还是好胀。
性器摩擦和抽插的水声不可忽视地响起,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淫靡。
两人下半身都是空的,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代奚的上衣更是凌乱,被他堆在胸上,胸衣完全漏了出来,还有两半硕大柔软,白花花的奶子。
隔着胸罩,他摸得不得劲,懒得绕到背后解脱,他从乳缘下方将胸罩推到乳房和锁骨之间,没有解暗扣,她的奶子被胸衣勒着,有种说不出的色情,让他,让他很想狠狠地操她。
实际上,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猝不及防一记深顶,代奚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啊!”
他往前顶撞,埋在最里面的龟头恰恰好扎到一处敏感的地方。
代奚顿时头发发麻,一阵又酸又软的酥感从那一处迅速透过四肢百骸蔓延至全身,长颈扬起,下颌的线条紧绷,根本控制不住的,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啊啊……”
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沉,沉霁,不行,啊啊啊,深,太深了,呜呜,轻一点,不要这么进去……”
他置若罔闻,发现撞击那一处,她格外敏感,穴道骤然紧缩得更剧烈,一股股淫液从身体深处浇下来把甬道滋润得更湿滑后,沉霁的神经非常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他提着凶悍的巨物不停地往那一块软肉上抽插。
代奚被他插得嘤嘤哭,两腿不住地打颤,胸前两团软肉被他抓握着揉开,水一样在他掌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他力气有些大,代奚被他揉得乳尖儿颤颤,乳根发疼,底下娇弱的花心被他用力挺刺,奶子被顶撞得跟随胯下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晃动,硬挺的乳头在空气中不住点头。
虎口用力,抓握着奶子将乳尖捏起来,躬身,含入一颗乳果,咂么着吃一口,含着吮吸,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啃一下,时不时用舌尖扫一下,同时下身用力捣进酥软的嫩穴。
小穴很湿,很紧,鸡巴被咬得很紧,层层媚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而上,一口接一口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和硬挺的柱身,沉霁被她的小穴绞得脖子青筋毕现,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不停地冒出。
两人的身上被汗湿透,浑身湿漉漉,随着身体的碰撞,晶莹的汗液不停被甩出去。
他的头埋在代奚的胸前,双手揉捏了几下乳,随后沿着她的身体滑到腰两侧,停留,跟着顶胯的节奏时不时揉捏掌心的软肉,脑袋在两乳间蹭动,舌头舔过绵乳的每一寸肌肤,每舔一下嘬一下,留下口水与吻印。
他吃得很用心,原先被他手捏的痛意被吃奶的快意倾覆,随着底下一记深送,花心被狠狠地捣了一下后,一个不忍,代奚胡言乱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喘叫。
抬首,直起身子舔着她耳后的位置,沉霁深嗅一口鼻间的发香。
蓦然被舔到敏感的耳垂,代奚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啊啊啊......”
情不自禁地掐紧他手臂的肌肉,代奚清晰地感受到,甬道里不断进进出出的阴茎猛然胀大,突如其来的膨大让代奚的小穴一阵胀痛,眼泪不住地堕下来,她自喉咙逸出痛苦的叫声,“嗯,啊......沉霁沉霁,小一点,不要那么大......啊,好深。”
沉霁被她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话逗得忍俊不禁,轻咬耳尖,他用牙齿轻轻地厮磨,他刻意对着花心缓慢地操了几下,每一下,速度放得极满,故意让她感受自己那根东西的大小,“奚奚,怎么小,嗯?你跟我我说说怎么小,小能满足你,把你肏得哭着嗷嗷求饶吗?嗯?宝贝。”
代奚泣不成声,根本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她嘤声自说自话,“臭东西,滚出去......”
她一句骂,沉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