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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里川啧了声,反问道,“你什么审美?猴子能长这么漂亮?我上周打球还碰到人家在收情书。”
  贺斯淮冷哼,“你要是真觉得漂亮,怎么不去追?”
  林里川以为他在开玩笑,脱口而出,“行啊,等会我就去问问郁禾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话音落下的瞬间,贺斯淮冷下脸。
  林里川这才恍然,“你不会看上郁禾了吧?”
  贺斯淮面无表情地开口,“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眼瞎,觉得猴子长得漂亮?”
  可他刚刚听到林里川说要去问郁禾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时,心里就是突然很不爽,郁禾这只猴子,就算他看不上,也不准别人看上。
  陆予哲把玩打火机发出的咔嚓声,打断了贺斯淮的思绪,将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听我一句劝,别去找郁禾了,你玩不过她。”陆予哲意有所指道。
  贺斯淮嗤笑一声,偏过头睨他,“你是觉得我傻?会被她连着玩两次?”
  陆予哲笑着摇了摇头,“人家这几年过得好好的,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情。”他说着,看向贺斯淮,“反倒是你,在美国这么多年不肯回来,怕的不就是像现在这样一回来就去找人家么?”
  话音刚落,贺斯淮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脸上浮起自嘲的表情,眼神里夹杂着恼怒,“你说得对,可我就是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怎么能这么狠,把我当狗一样耍。”
  最后贺斯淮有些喝多了,林里川安排了司机送他回去。
  黑色宾利在夜色中飞驰,车窗没关,初夏的凉风灌进来,让贺斯淮的酒醒了不少。
  “贺斯淮。”
  刚出电梯,贺斯淮就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扰乱他一整晚思绪的女人,又一次站在他家门口。
  贺斯淮垂眸,“你又来做什么?”
  “来拿钥匙呀,没钥匙我进不了家门。”郁禾走到他面前,皱了皱鼻子,“怎么喝这么多?”
  贺斯淮突然抓起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抵在墙上,瞪着她,语气咄咄逼人,“又想骗我?没钥匙进不了门?那你昨完怎么进去的?”
  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
  “干什么...”郁禾拧起眉,“贺斯淮,你弄疼我了。”
  贺斯淮紧紧盯着她,语带嘲讽,“还装?这点疼对你来说算什么?”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下来。
  “先进去好不好?我穿着高跟鞋在这等了你很久,腿好疼。”郁禾耐着性子低声哄他。
  贺斯淮紧抿着唇盯着她看了几十秒,才松开手,把门打开。
  郁禾垂眸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皱了皱眉。
  贺斯淮进了浴室,将花洒开到最大,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又忍不住想,那个女人是还在客厅,还是又一声不吭地跑了?
  洗完澡出来,看见郁禾没走,还坐在客厅沙发上时,贺斯淮冷哼了声,抿着唇往书房走。
  郁禾突然叫住他,“贺斯淮,我们谈谈吧。”
  贺斯淮停下脚步,看向她,语气讥讽,“谈什么?这次又想拿自己换什么?”
  “如果你一直是这种态度,我没办法和你沟通。”郁禾平静地看着他,“合同已经签好了,你要是还想要违约撤资,按合同赔违约金就行。”
  贺斯淮盯着她,眼神冷得吓人,“郁禾,你他妈真有本事。”
  郁禾不说话,起身拿包就走。经过贺斯淮时,却被他用力拉住。
  “耍完了我就想走?”贺斯淮怒极反笑,“郁禾,不是每次都能有这种好事掉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