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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林羽鹿没再吭声?。
  难得秦世主动起了?身:“我去做早餐,等下带小森打网球, 你去不去?”
  林羽鹿依然躺在原处动也不动。
  秦世停在门口, 无奈淡笑着出了?卧室。
  等到小小的空间里终于只剩下自己的时候,小鹿才缓缓地?用双手捂住面颊:痛哭流涕之类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
  温度适宜的室内网球场,光线也不像外面那般刺目。
  脚步声?、击球声?和孩童的叫喊起伏不断。
  颇有运动天赋的小森被秦世溜得满场跑,偏又不服输, 待到终于力气用尽,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在场外看书?的林羽鹿不忍迎上, 边帮他?擦脸边气恼:“凡事都要适可?而?止,累坏了?怎么办?”
  “没事,”秦世轻哼,“哪有那么脆弱?”
  他?自己会享受生活,对待儿子竟然渐成严父,也不知道小森要上哪说理去。
  “去冲个澡吧,”林羽鹿无奈叹息,“要不要吃冰激凌?”
  本像条死鱼似的小森又蹦跶起来:“要薄荷巧克力味的!”
  话毕他?就三步两跳地?跟着秦世去了?浴室。
  ……这?种体能和超乎常人的智力,没准还真能当上个宇航员。
  林羽鹿哭笑不得。
  *
  年?年?经济下行,东港的消费却日渐攀升。
  橘子大的冰激凌球竟要六十五一个,林羽鹿心疼地?捧回来,见?小森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吃起来方才安心。
  秦世诧异:“我的呢?”
  ?
  林羽鹿嗔怪着没理他?,只从包里翻出半瓶矿泉水。
  秦世失语接过,默默地?喝过几口,本就安静的休息区瞬间鸦雀无声?。
  “爸爸,”小森舔着嘴角打破寂静,“你的眼睛还痛吗?”
  早晨敷过许久的眼皮仍旧肿着,让林羽鹿显得有点呆,他?尴尬垂眸:“没事了?,以后不喝酒了?。”
  秦世轻哼:“最好是,喝了?就断片,也不怕遇到坏人。”
  “已经遇见?过了?。”
  林羽鹿瞧着儿子这?般说道。
  从某种程度上说,没有多年?前那杯愚蠢的烈酒,可?能也不会有小森。
  学长?的话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因?果,否定事实去做的假设,早已意义全?无。
  认真思考过半晌,林羽鹿又开口:“其实昨晚的话我没忘。”
  秦世放下瓶子认真瞧他?。
  巨大而?难言的情绪如同海浪,将林羽鹿反复淹没,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语气却很笃定:“我不会忘的,希望学长?说到做到。”
  ……
  缓过神来的秦世想也没想,一把就将他?拉扯抱住。
  椅子滑动的声?响惊到了?运动馆的清洁工。
  小森慌张摆手:“没事没事!他?们就是这?样打打闹闹的啦!”
  林羽鹿浅笑,下巴抵在学长?的肩上又有些想哭,湿意瞬间让肿胀的眸子重新疼痛起来。
  秦世用力扶着他?的短发,忍不住于额前亲了?一下。
  他?从前总是喜欢做些夸张的承诺,什么永远照顾你,什么再对不起你就活不过四年?。
  但今天属实意外,竟只轻声?说:“你走也走了?,回也回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林羽鹿深深呼吸,平复住波动不止的情绪:“学长?,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秦世认真应声?。
  *
  三月后。《睡前故事》于泰国提前开机。
  东港已经步入秋季,曼谷之夜却仍燥热难当。
  这?里车流如织,霓虹闪烁,有着独属于异国他乡的神秘繁华。
  酒店的中央空调不断飘散凉风,本该让套房舒适宜人,然而?情欲带来的热浪胜于酷暑,林羽鹿依旧浑身湿热,喘息着趴在枕头?上,虚软无力,雪白的肌肤像珍珠般浮着层光。
  一只大手再次轻轻掠过他的背脊,带着种贪得无厌的渴望。
  林羽鹿忍不住微微颤抖,小声?抱怨:“……够了?。”
  “可?我不够。”
  秦世毫不犹豫地?靠近,手指轻抚林羽鹿汗湿的银发,忽在他?面颊轻咬一口。
  原本已经困倦的林羽鹿瞬间睁眼,用最后的力气挣扎:“你是狗吗?”
  近来学长?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包括齿痕,每每云雨过后,便会处处青红得不堪入目。
  “可?以做小鹿的狗,”秦世吻着他?的肩膀继续轻声?要求,“主人,再满足我一次吧。”
  想到明天还得开读稿会,林羽鹿敛眉拒绝:“不要,热死了?。”
  “那我带你泡个澡,”秦世故作体贴地?将他?抱起,“顺便让人换床单。”
  林羽鹿瞬间不安:“大半夜的,丢不丢脸?”
  “那别睡了?,”秦世又去亲吻,“反正我不想睡。”
  林羽鹿本能地?躲避,两人胡闹间,学长?竟连路都没看清,直接带他?撞到墙角。
  结果刚一失笑,就被猛然吻住,紧紧压在墙边动弹不得。
  鼻息间充斥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心跳如鼓,林羽鹿预感危险再次逼近,不由?奋力去掰他?的手腕,含糊不清地?说:“你再这?样……我们就分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