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有棠猝不及防的被顶出几声破碎的娇吟,随即整个人被猛烈的律动给带着晃起来,腰臀一次次地撞入她的体内,动作沉稳且强势,捨不得抽离,又深爱着每一次贴合的瞬间。
交合处传来湿润淫靡的声响,水声与喘息交织,空气中都是热腾腾的慾望。
纪有棠的腿渐渐发软,无力地环在她腰际,体内的快感不停地在往高潮边缘推进,剔透的热泪掛在眼角,略带窒息感的侵入使她又爱又怕。
而令狐逐暮则是洩愤一般抽插着,试图想更快些释放体内积攒许久的爱与慾,可即便心底着急,她依旧捨不得弄伤她,就连抓在对方腿根的指尖都克制的没有掐住。
腔内湿热且紧緻,彷彿在代替她那不懂表达的主人向令狐逐暮坦白。
面对纪有棠,令狐逐暮一向不禁挑逗,女孩勾勾手指就能招来的人,又何况是这等引诱?
于是抽送的速度与力道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空旷的室外,本该死寂一片的亡地,却传来淫糜且掺杂水意的啪啪声,以及令狐逐暮粗重的呼息、纪有棠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们忘情的交缠着,体位是换了一轮又一轮,纪有棠早去了好几回,捏着她的臀肉不停晃动腰部的女人却是一副不知疲倦的模样。
纪有棠虚虚撑着身子,实际大多重量都由令狐逐暮承担,被操到脱力的她甚至没有回应女人的力气,到后面乾脆放弃似的双肘贴在地面,趴着身子任由身后女人的摆弄。
小嘴微张,有一下没一下的哼哼着,粗硬的阳物在体内疯狂进出,不断扩张被塞满的穴,而被捣软的媚肉包覆着隐约又变更大的性器,如此也不能阻止那个东西在体内又粗了一个尺寸。
"姐...姐姐,等、唔哼!"纪有棠试图延缓攻势的话头被女人的顶撞给打断,令狐逐暮不打算给她讨饶的空间,俯身下去凑到耳侧
"不是说舒服吗?"
"怎么还要等。"边说着,本还掐在腰上的手往上挪,揉捏了几下娇嫩的胸,随后便再往上滑去,指尖趁着纪有棠淫喊的空档鑽进里头。
"唔!?"
指尖在摁在舌头上方前后磨着,看上去就像是在吞吃着什么似的,与此同时身后抽送的速度再次加快,纪有棠根本受不住,没几下她便牙关一紧,绷着身子、抖着腿又去了一次,黏腻的骚水从穴缝溢出后滴落。
缓了几秒,令狐逐暮浅浅笑了下"宝贝怎么这么敏感?"
纪有棠根本没力气搭理她,趴在地上缓着气息,体内的流光已经势不可挡,从刚刚开始就躁动的到处乱窜,但此刻的她连身体都不受控制,更遑论控制异能。
眉眼一抬,她才发现本该是战后的土地居然擅自变得生机盎然起来,思绪分岔的同时,身后的女人终于停下动作。
似乎是察觉纪有棠有些心不在焉,令狐逐暮不快的将手指退了出来扶在她肩上。
"看哪呢?"她问。
"没..."正当纪有棠以为差不多要结束,回过头的瞬间,令狐逐暮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向后拽,因着力道而不得已支起身子,自己只能用另一手撑在地上。
这动作说不上舒不舒服,纪有棠有些不明所以"...姐、嗯!啊啊呃!"
女人见她撑稳了,不再放水发狠抽送起来,纪有棠才刚高潮过的敏感软穴再次不争气的张缩着去了,淫水喷的到处都是,硬物的势头却不见减缓,反而越发亢奋的捅进捅出。
不知道过去多久,纪有棠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色,迟迟等不到令狐逐暮喊停,顿时有些茫然的想着──
也没人跟她说过还能有这么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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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不顾一切,被不远处的霍瑛看在眼里。
苍白的面庞此刻因事不遂愿的现况而显得焦躁无比。
很显然,不同于其他人,霍瑛并没有受到光束影响,又或者说,她受到的影响没有旁人严重。
纪有棠在瞬间释放出的能量过于庞大,正常情况轻则昏迷不醒、重则长眠不起,霍瑛是依靠异能提前知道了这一切,有所准备罢了。
但她对这番景象,却是毫无预料的,好在还不算太意外,经歷过纪有棠异能的人表示可以理解。
毕竟她的存在,就是变数本身。